，手下的动作更加重，用了力道搓她的背，生生搓出一道青紫的痕迹。
却没有甩开她的咬劲。
顾檀艺咬在他手臂上就如同咬在铁疙瘩上，虽然尝到了血腥味，咬出了压印，他却像感觉到不到痛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呸了一口，才抬起那双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
“我……我很干净！没……没有你我更干净，滚……”顾檀艺冷得颤抖，却控制不住她到的愤怒。
从她选择被顾箬薇威胁踏出那一步开始，她就已经对他不再抱有希望。
从前的信任不再，感情不再，心动更消失不再。留下的只有侮辱，惩罚和无休无止的折磨。
既然伤害已定，那就让他误会下去吧。
想到曾经，她因为触碰玫瑰不小心伤到了手指，他会细心替她包扎，把伤到她的玫瑰从花园里移除。
可如今，他的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纪夜爵的手一顿，掐住她细腰的手发颤，捏得她骨头都快碎了。
他是怒急了。
“恬不知耻，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恬不知耻。顾檀艺，不仅脏，你连灵魂都是脏的，你让人恶心到想吐。”
纪夜爵说到激动处，把她摁进浴池，让她整个人都被水包裹，从她的脸，脖子，到脚，全都用力搓洗起来。
顾檀艺的皮在发麻，像火一样燃烧，刺痛，那是纪夜爵毫不手下留情的结果。
她奋力地呼吸，头被摁进水里又拼命钻出来，潜意识她不想死。
但她知道，纪夜爵疯了！
他是真的想让她死在这浴池里。
可她没有手，连挣扎都那么无力，她狼狈凄惨得像只被秃了皮，打断前肢的狗，可怜又丑陋的在他手底下求生。
她不应该再激怒他的，她应该像以前一样道歉认错，解释这一切都是顾箬薇威胁陷害的。
但是那些话到嘴边，她都觉得可笑，讽刺。
如果他信，早就信了。
如果他心疼她一点，早就心疼了。
如果他还爱她，根本不用她开口去求他。
三年，整整三年的折磨，顾檀艺这一刻终于闭嘴了。
她发誓，再不会向纪夜爵解释半个字，再不会求他半个字。
顾檀艺的沉默和冷静，彻底激怒了纪夜爵。
“怎么？哑巴了。这次被抓了现行，找不到借口狡辩了？”
她别过头，吐出一口哽在喉咙的血块，无所谓地垂下眼皮，根本不想看他。
就是这幅如死鱼一样的样子让纪夜爵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一路扔到床上。
顾檀艺躺在床上，全身似乎每个细胞都在痉挛，都在痛。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仍然好好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里面全烂了。
手臂、头皮、血液、肾脏、心脏……
她没多少时间好活了，也懒得花时间再和纪夜爵纠缠、徒劳无用地解释。
她看着他扑向她，哼都没哼一声。
因为，她已经……痛到麻木。
“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找男人。”
她想说从没找过，只有他一个，话到嘴边，还是咬着唇不开口。
可是忍着，她却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心口怵了一下，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顾檀艺看着那些浑浊的脏东西里，混着的都是大团大团的血，心中一片死灰。
因为灯光暗，纪夜爵没看到，在背后怒声拽住她问，“是不是又怀了野种？是不是那头猪的？”
他抓住她的又扔回床上。
请收藏：https://m.xorkon.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