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两脚兽是希望她淑女一点那种吃法。
“唔，没事…”鲸潋摸了摸喉咙，终于不咳了，然后嘀咕了三个字。
戚闻溪见鲸潋像是好了，便没去帮忙拍背。
对方咳嗽地脸都红了，还依然用手捂着嘴。
“要不先喝点水。”戚闻溪倒了一杯水递在了鲸潋面前。
某位心虚老祖宗没去接，因为她似乎察觉到自己下颚怕是还没有恢复过来。
刚刚皮肉恢复太猛，似乎脱臼了。
嘴难道是歪了？
有点疼。
也不知道是喉咙呛还是下颚脱臼疼，导致鲸潋晶亮眼睛发着红，看起来非常隐忍。
“我看看。”戚闻溪察觉到不对劲，便轻声吩咐鲸潋把手拿开。
鲸潋固执地动都不动，就捂着。
“听话，”戚闻溪好声好气地说着，她猜测鲸潋是嘴巴或者是牙齿磕碰到哪了，又死要面子不给看，她只好稍微恐吓了一下对方最在意方面了，“如果不及时解决，嘴肿了就吃不了任何东西了。”
吃不了任何东西。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鲸潋耳边。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一脸认真戚闻溪，她听不得这样噩耗。
“让我看看，再拖下去就真严重了，到时候嘴巴就烂了。”戚闻溪看出了鲸潋被自己说动，立马补缀了一句吓唬人话。
嘴巴烂了？？
不得不说，戚闻溪这张严肃刻板脸让人很信服。
鲸潋只好慢慢拿开了手，让戚闻溪好好瞅瞅自己嘴巴到底有没有肿。
鲸潋坐在椅子上，仰起头。
借着餐厅灯光，戚闻溪站在鲸潋面前微微弯下腰，扶正对方脸，仔细看了又看。
鲸潋表情看起来很滑稽，当然“滑稽”这个词形容鲸潋是褒义，就好像戚闻溪只要说一句“嘴巴真肿了待会就烂了”这样话，鲸潋就会哭出来表情。
不过，很显然，鲸潋嘴并没有异常，下巴也挺正常。
“还疼吗？”戚闻溪问了一声。
鲸潋睁大了眸子仰视着戚闻溪，点点头，任由对方扶住自己脸颊检查着。
“那你张开嘴，我看看是不是牙坏了。”戚闻溪语气淡淡说着，她半是故意，夹带着吓唬对方成分。
牙坏了？
鲸潋立刻皱起了眉，她牙齿可以毫不费力地撕齩任何生物，怎么可能坏掉？
这个人类女人是在看不起她吗？！
于是她非常主动张开了嘴巴，凑到对方面前给两脚兽仔细瞧瞧，瞧瞧这世界上最完美最锋利牙齿，没有任何东西比它更坚固！
戚闻溪没想到鲸潋竟然主动地靠到自己身边，张开嘴巴给她看看。
她私以为一般人都不大乐意将自己这个样子直接地展现给外人看，除非是看牙医时候。
但是，戚闻溪低下头看着鲸潋十分乐意想把自己牙齿露出来自己瞅瞅好玩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这副“你快看看我漂亮牙齿”小表情逗乐了戚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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