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罢。”
程廷知对着沈毅拱了拱手道:“就送到巡抚衙门来,他们爱举发老夫就去举发老夫。”
按察使陆圭直接站了起来,他大声道:“老子只不过是贪了点钱,把我槛送京城,面对陛下,我也有话说…”
沈毅开口叫住了他。
“地方上有不少县令,都给三司衙门和巡抚衙来了信,说春汛退去,地方衙门需要一些钱贷给受灾的百姓买粮种,等今年的收成的时候,再还给官府。”
“二位这一次即便受罚,至多只是贬官几年,辛苦几年之后,便可以官复原职,甚至还有机会高升京城。”
周藩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思索了许久,然后也缓缓摇了摇头:“张都帅,陆兄说的不错。”
“现银罢。”
程抚台低声道:“不过子恒你放心,这姓周的待不了多久了,到时候老夫欠子恒的钱,一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
程廷知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沈毅,微微皱眉道:“老夫任布政使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
程廷知神色有些尴尬,他无奈道:“子恒你也知道,巡抚非是藩司的主官,没有那姓周的点头,老夫无法动用藩库里的钱。”
“前三年在福建藩司做布政使,福建的农事基本上都是老夫在负责。”
福州,周府。
“他们不听巡抚衙门的。”
沈毅幽幽的看了一眼程廷知,无奈道:“中丞,你这巡抚衙门还欠我那些下属一大笔例钱没有给,都是我给中丞垫付的…”
现在,大中茶行的现钱,应该是不少的。
这些钱,许复这几年大多数都用来贩茶,做的事稳健的生意,赚的不是特别多,但是也不会赔钱。
“条子还是要给子恒你写的。”
到现在,大中茶行唯一的投资,就是投资了那几个佛郎机商人,也没有花去太多现银。
沈毅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这是宫里的买卖。”
“你上次说,只要咱们三个能够戮力同心,不买他程廷知的帐,他便奈何不了咱们,现在呢?”
说着,他站了起来,开口道:“子恒你在这里等着,老夫这就去给你写条子。”
“我等文官,真跟你们搅在一起,那才是自寻死路!”
“费力不讨好。”
听到周宴的一番话,身为武人的张炳不慌不忙,他看了一眼周宴和陆圭,低头喝了口酒道:“二位大人太着急了。”
他咳嗽了一声,严肃道:“若真是,想来也应该是圣上不忍见奸商霸市,才派人下来整顿福建茶业。”
说罢,陆臬台直接站了起来,大踏步离开。
说到这里,张炳顿了顿,继续说道:“二位大人,北边的那位大人说了,只要能让福建的两个市舶司建不起来,或者建起来也用不了…”
“二位现在低头认小,被押到建康问罪,将来程愣子会放过你们么?”
沈毅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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