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毕竟因为风气和收入低的原因，大部分纽约警察不管是自愿、还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异类。
收黑钱时，大部分人不会有太多的心里负担。
可运面粉就不一样了。
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知道，这玩意就是魔鬼，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话，万一卖面粉的把东西卖给自己孩子呢？
而且，既然明知道运面粉和收点黑钱不一样，麦肯纳这些人，当然会主动挑选他们认为合适的人。
那些刚入职一两年的菜鸟，或者没结婚、没顾忌有可能离职的人肯定不行。
孩子多，顾家、工作了至少5年以上，被社会毒打过，熟知警察内部各种规矩和隐秘的人，才是首选。
所以，5比1的比例其实已经很高了。
李长亨稍微想了想，就决定不问那个中间商。
就和麦肯纳等人想的一样，干掉一个警察和干掉一个黑帮头目完全不是一回事。
前者后台是米国政府，后者一死了，势力就分崩离析。
而且，让一个人闭嘴，甚至永远说不出来，却又不死的方式还是很多的。
拿起保密电话打给了老图。
随后用笔记下名单的老图，找了个公用电话，试着打给上城区分局。
拖着疲惫回到办公室的麦肯纳警督，拿起话筒，按下分机号，接通电话。
只听了5、6个名字，脸上就露出惊恐表情，猛的站了起来。
等老图刻意用尖锐声音，说出了10多个名字后，麦肯纳哪里还不明白，有人真的拿到了账本之类的东西。
不等老图报完30几个名字，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
才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李长亨没告诉老图自己想要什么，老图只能先稳住麦肯纳的说道，“不会要你们的命，而且，我们也希望你能安稳的工作到退休，再见。”
FK。
麦肯纳又不傻，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是有需要才会再次联系自己。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真让麦肯纳没恐惧到失去理智。
只要大家互相有需要，再坏还能坏过帮‘读’枭运货？
要知道，因为现任大统领开启对面粉的战争，这年头构成死刑的量刑中，就有两条和面粉有关。
就算达不到死刑，一级重罪也足够自己老死在监狱里。
麦肯纳现在唯一期望的，就是拿到账本的人是李长亨。
不管是李长亨的势力足够保护他们，还是趁机拉李长亨下水，绝对比某个不知道来路，隐藏在暗中的势力控制大家要好太多了。
本来已经疲惫的不行的他，此时哪里还有半点休息的心思。
打电话把几个高层找来商量。
而老图给李长亨回电话后，李长亨笑着用手指在书桌上敲了几下，“那个中间商不能死，但也不能让他再有说话，甚至和任何人交流的机会，明白？”
“明白，BOSS”，老图心里松口气的笑着道，“正好卡塔丽亚过去有过两次，成功把目标变成植物人的任务。
让她来做的话，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李长亨脑子里立马想起，卡塔丽亚那个十几岁就开始接受杀手训练，18岁开始接任务的黑妹。
等李长亨把账本放进保险箱，梳洗完上楼，搂着安妮休息时。
麦肯纳开车来到一家已经歇业的酒吧，等了十几分钟，先后来了6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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