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敢说。
月上中天。
守夜的柳双和清羑换了班,刚走出来。
猛地瞧见黑暗处立着个高大身影,吓得差点失声。
待看清那身影是相爷,柳双忙压住乱跳的心脏,“相爷,您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话要同少夫人说?”
褚肆摆了摆手,柳双如蒙大赦,福了福礼就退。
“且住。”
柳双走了几步,闻声僵住身子。
“相爷有何吩咐?”
“母亲那里,就不必细说了。”褚肆的声音清清冷冷,像夜里吹来的寒风。
柳双一颤,“是。奴婢明白了。”
柳双正准备回去补个觉,早晨再过刘氏那边一趟,将舒锦意的异样说一说。
正要走,褚肆突然朝她走来,柳双吓得忙低头。
一只白玉瓷瓶落在眼帘,“给少夫人送去。”
柳双抖着手接过,“是。”
褚肆已经转身走了。
想起少夫人脖子上的手指印,再看看手里的瓷瓶,柳双身子一抖。
相爷竟然对少夫人动粗……这,这怎么可能?
难道相爷压抑了这么些年,终于忍不住要弄死少夫人了吗?
虽说少夫人出身贫寒,可也是正正经经的丞相夫人啊。
要是相爷起了杀心,可怎么得了。
这一吓,让柳双半个夜都没睡着。
“少夫人,少夫人……”
天还未亮,舒锦意就被唤醒。
一睁眼就看到白婉这丫头站在床边,舒锦意问:“什么事。”
“您该起身过相爷院子了……”
“去他哪做甚?”
昨夜他就想掐死自己,没事去找什么晦气。
她还不想死。
“去伺候相爷起身上朝。”
因两人关系恶劣,白婉就想着要舒锦意多亲近亲近,好让褚肆改观。
哪知,舒锦意突然冷了声:“不去。”
收着她的剑,掐着她的脖子,褚肆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白婉有些傻眼。
少夫人刚才的语气,怪怪的。
“可……”
“还早,你也下去休息吧。”
终是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舒锦意缓了声,闭了闭眼,无力地摆手。
“是,少夫人您再睡会,”白婉无法,只能闭门离开。
白婉一走,舒锦意就再也无睡意。
她终是他的妻,是舒锦意,不是什么墨缄。
白婉正站在门外,还没走,里边的舒锦意就推门出来。
“少夫人?”
白婉和守夜的清羑一愣。
舒锦意道:“更衣吧。”
白婉一喜,道:“好!奴婢这就给您更衣!”
天蒙蒙亮,舒锦意就站在褚肆的屋前,垂首静候。
起身更衣过来伺候,却被拒在了门外。
舒锦意心火再大,也只能静守在门前。
同站在旁边的郭远都觉得少夫人有些可怜,从一开始,相爷就拿当少夫人是小妹来养。
心里装着的都是那个人。
一个连灵魂都送出去的人,还能再分心给别人吗?
知道舒锦意一大早过来缘由的徐青,看着垂着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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