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19章 浓郁的爱_欲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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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洒家去寻了他,背脊骨也给他敲碎……”

  他和花岳二人识于微时,尤其是花溶,在种家庄的日子,全赖他照顾爱护,教以弓箭武艺,待之如姐妹、女儿;对她的感情,比对岳鹏举亲厚得多,听得她受了委屈,怎不勃然大怒?

  他见花溶哭泣,大声说:“岳鹏举这小子,既然辜负你,你何必替他哭泣?就要活得好好的,否则,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秦大王当初一顿痛骂,花溶将恨意全部转移到岳鹏举身上,本就是抱着自己偏要活得好好的念头,所以才上东林寺投靠鲁达。如今听鲁达和秦大王不谋而合,她抽泣一下,低声说:“我走了,鹏举也不寻我……”

  鲁达经过这些年的静修,脾气早已收敛许多,而且冷静许多,旁观者清,安慰了花溶几句,才委婉而客观地说:“洒家熟知岳鹏举,他忠厚耿直,是难得的正义之士,很有血性,又怎会如此薄情?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阿妹,那个甚么李巧娘真的已经进门了?”

  花溶此时已经擦干了泪水,听得鲁达如此说,一怔。她一路上,本也是想了千万次,只是头晕眼花,理不出个头绪。现在蓦然想起秦大王说的“康公公来恭贺”,心里一震。康公公为什么要来?如果那日得知康公公要来,她是肯定不会走的,里面就大有蹊跷。

  现在细细思量,秦大王一顿痛骂,骂自己,骂岳鹏举,却说康公公、说李巧娘有太后撑腰云云,这是什么意思?

  她迟疑着:“这个女子是皇上赏赐他的。”

  鲁达重重地拄一下禅杖,花溶觉得耳朵嗡嗡的,鲁达大怒:“你夫妻二人替鸟皇帝出生入死,岳鹏举眉毛都烧焦了,他竟然还如此猜忌你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提起岳鹏举眉毛被烧焦一事,花溶心里又是一酸,鹏举这些年,为了自己出生入死,难道就真那么容易“负心薄幸”?细细想来,鹏举这次“纳妾”,其中疑点重重,甚至他放在衣橱里的那包新衣服。若是给李巧娘的,怎会又放在自己的衣橱里刺激自己?原来,竟是他替自己买的。

  百忙之中,他还惦记着替自己买衣服,这对鹏举来说,又怀着怎样的心情?

  更何况,临走那天早上,看到鹏举都还是一身旧衣衫。他若要“纳妾”,怎会连衣衫也不换一件?往日忽略的许多疑点一一浮上心头,自己也越想越不对劲。

  可是听秦大王的说话,岳鹏举分明又已经纳妾,既然如此,夫妻二人,就真是恩断义绝,其他的,又还有何说?

  鲁达实事求是:“阿妹,皇帝称孤道寡,疑心病重。你也是知道的,本朝太祖是武将兵变起家,所以防范武将是一贯的传统。哪怕岳鹏举毫无二心,赵德基小肚鸡肠,也会防备。送来美女并不稀奇……”

  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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