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十七章 兵变_锦衣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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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的脑袋,说道:“你去做你的事罢,不要多想,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对他们几个也这么说。”

  “嗯!”

  丫头点点头,这次没有搞怪,十分乖巧地去了。

  梁叛回到屋里,倒在床上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醒来已是半夜。

  梁叛走出门,看看天上的月亮,视线越过城墙,看到东南方向大报恩寺琉璃宝塔的塔尖,原本计划今晚再到塔上一查究竟的,现在看来也没可能了。

  因为聚宝门已经关了。

  现在已是夜禁。

  想到此处,梁叛便又返回屋内,可是这一觉睡了四五个时辰,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睡意。

  他在床上躺了一刻,又走出屋子,来到院子当中,就这么静静地对月而立,心中想着过去、现在和将来。

  他觉得应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了,只为了自己,不为别人的事情。

  梁叛忽然想起今天与范宰的对话,是了……丁吉原、丁少英。

  是时候做些让他们彻底清还那些血债了。

  他走进书房,点上灯,找了纸笔出来,开始详详细细地制定一个计划。

  ……

  一转眼,“锦衣卫与中兵马司”斗殴事件,已经过去了两天,但是这件在平日里算得上是大新闻的事,竟然完全没有在六角井以外的地方掀起多少波澜。

  因为这几天南京的舆论,完全被另外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所霸占着。

  那就是振武营兵变。

  事情的结果也很快有了定论:

  督储侍郎黄茂才翻墙摔倒身亡,振武营并未杀人、不算兵变,魏国公徐鹏举与守备太监、兵部尚书张敖共同担保,户部从库中调白银十万两用于补偿和安抚士兵。

  振武营兵变解除。

  南京城重新恢复安定。

  但是大中桥牌坊下面的血迹,还没有清理干净。

  就像那座茶楼,还依然保持着大战以后的乱象,残损的桌椅仍旧躺在那里,破烂的楼梯扶手还挂在半空,墙上和地上的斑斑血迹仍旧在散发着血腥。

  梁叛丢下蔡祎给的十两银子,交给老八,让他看看那些桌椅板凳,能修就修,不能修就再买,然后继续把酒楼开起来。

  而他自己,则出城去了能仁里——他已经好几天没瞧见冉清了。

  ……

  竹林小屋之中,阿庆和阿虎的读书声郎朗传出,梁叛和冉清并肩走在林间小道上。

  冉清今日瞧着有些沉默,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

  梁叛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问:“你怎么了,还生我气呢?”

  冉清停下脚步,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梁叛,忽然两颊生嫣,捂着嘴“噗嗤”一声笑,说道:“我何曾生你的气了?”

  嗯?

  梁叛有些意想不到,自己那样“耍流氓”,冉清居然没有生气?

  他不解地问:“那我怎么看你愁眉苦脸的?”

  冉清的神色立刻黯淡下来,低着头走了几步,轻轻叹了一声,幽幽地道:“李眉山来了。”

  “李谁?谁来了?”

  梁叛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眉山,算是……算是我的同窗罢,小时候他在我家家塾里读的书,是崇佑二十九年庚戌科进士,授庶吉士,前两天来南京了。”

  梁叛直觉里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而且这个李甚么山的,与冉清大概也不止是小学同学的关系。

  他心里有些吃味儿,酸不溜丢地道:“庚戌科进士,很厉害吗?”

  冉清听出了他话里的酸味儿,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走得与他稍稍贴近了些,一本正经地道:“李眉山中进士那一年,才二十四岁,你说厉害不厉害?”

  “呵呵……”梁叛实在想不出甚么话来反驳,只好“呵呵”两声。

  无力地反击。

  冉清忽然拉住他的衣袖,两人面对面站着,她似乎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缓缓地说道:“李眉山上个月到我家提亲,我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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