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三章 郎君却知此人谁_锦衣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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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替小金钏收尸吗?”

  “他没有因为此事和俞三爷起过冲突?”

  老鸨想了想道:“说来也怪,自从小金钏死了,俞老板再没骂过俞三爷,上小曲中来也极少吃醉了酒乱讲话,好像甚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哼,所以我说男人尽是负心汉,哪怕你俞老板哭一声骂两场,我这做干娘的,也替小金钏值了。”

  老鸨抱怨完,又看向桌上的银锭,手指动了两下,想要上前来拿。

  梁叛笑道:“先不忙拿钱,我还有两句话问。”

  老鸨悻悻地把手缩回去,满脸堆笑地道:“请问请问。”

  “我听说俞老板的得意酒家倒了,有这回事吗?”

  老鸨道:“有,有。那得意酒家马上便不姓俞啦!哦不对,还姓俞,不过不是俞继荣的俞,而是俞三爷的俞了。”

  “怎么讲?”

  老鸨道:“俞老板确是发过一阵,不过近两年愈来愈不成,想想也就是小金钏死了以后,得意酒家便不大像样子了。只有两个字:冷清。那店子撑得到今日已是难得,不过到明天便要易手了。听讲俞老板前两天专程跑了一趟南京筹钱,也不知筹到没有……”

  这老鸨刚才还哭天抹泪的,此时说起俞继荣的破落事来,眼角含笑,语气轻蔑,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梁叛又问:“那酒楼怎么盘给了俞三爷?”

  “谁知道?这俞三爷人虽潇洒,可在钱财上面的出手却不怎么潇洒,这洪蓝埠向来没人肯与这位三老爷做买卖,谁知道这俞老板怎么想的,将店子盘给俞三爷,恐怕又是一桩蚀老本的买卖。”

  梁叛没想到俞三爷人瞧着如此豪杰,原以为行事和俞东来差不多,也是个豪阔大方的作风,谁知他名声竟这么不堪。

  那老鸨搓了搓手,道:“郎君还想知道甚么?”

  梁叛挥了挥手,那老鸨连忙双手捧了银锭子去,一叠声的称谢。

  梁叛忽然想到一事,说道:“不对啊,方才我还瞧见俞继荣进了你们这条街,他不是破产了吗?”

  老鸨脸上忽然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摇头说道:“郎君,不瞒你说,这个事奴是晓得的,但不好说。非是奴拿了银子不认人,实在这句话太重,不止三五两银子。”

  “哦?”梁叛听了非但没有不快,反而颇有兴致,“你倒说个数!”

  如果这老鸨真有一句值钱的话,别说十两八两,便是上百两他也肯出——只要这句话真的值这么多,钱总不是问题。

  钱这东西本身是最不值钱的,放在口袋里不当吃不当喝的,只有换成了东西,才值钱。

  比方说一千两重的银疙瘩换了价值二百贯的东西,这一千两银疙瘩就值二百贯;如果换成了价值上万贯的东西,这一千两银疙瘩就值上万贯。

  梁叛很乐意将口袋里那些没用的银疙瘩,换成真正值钱的东西。

  那老鸨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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