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糟糕了吧。
不过她也知道世界上没有“如果”，做错了事情只能弥补，和请求原谅。
“祖师，我承认，以前我说话声音大了点……”星柯刚准备进行一番补救，扭头一看，发现身边的背后灵不见了，声音顿时卡壳。
“祖师人呢？”
“……”
最终，星柯在自己的房间里找到了折原枫。
他坐在床头，此时正在抚星霜剑，眉目微锁，似乎在回忆以前的事情。
星柯不敢打扰，先跪了再说，扑腾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下跪，是魔女要塞的传统礼节之一，用以表敬意。
毕竟以前都有跪拜神像，心里只有虔诚和崇敬，没道理真人来了，就有心理压力了。
“……”
听到膝盖接触地板的声音，折原枫瞅了她一眼。
神色不动，没有避开，也没有出声阻止。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有什么大功德，但那只是当事人的感觉，而在贡献上，也确确实实值得魔女跪拜。
他也早知道会这样，自己一亮身份牌，星柯就会立刻把自己当成神仙一样供起来。
有需要，甚至可以天天烧香拜着。
实在不行，还能拉着其他魔女一起供着。
他不喜欢被供着，平等对待在他看来更加舒服一些。
便有些不愿意暴露前世的身份。其次，他还需要一直与星柯加深牵绊，以此源源不断获得好处，不知道这个举动会不会影响到。
但是，为了提前达到目的，只能牺牲一些了。
“如果我不是呢？”折原枫问，正所谓演戏演全套。
“是，您肯定是，只是您不记得了……”
星柯跪在地上，不敢直视他淡然的目光，道出自己肯定的原因，十分肯定：“我从星霜上面获得了您的一些记忆，所以可以肯定的，不会错了。”
“我想到一个新可能，你有可能是隐转世？”
“不敢奢望。”
星柯连忙摇摇头。
这个可能性其实她也有想过，但是星霜根本不买账啊，是不是转世，前世的佩剑可以说是最清楚不过了。
以前天天去东崖庙上香，也没见星霜有什么反应。
只有折原枫来的时候，星霜才有反应。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
折原枫望了她一会，然后说道：“起来，我不需要任何跪拜。”
“遵命。”
星柯讪讪的站了起来，下意识捏着手指，有种在长辈面前的不知所措。
“别代入角色，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好……”说着，折原枫一顿，“我现在只是残魂罢了，没有伤害你的手段，不用拘谨。”
“……”
听到这话，星柯反倒更加拘谨了，连忙摇摇头。
表示不是害怕的问题。
也有些感伤。
自己所仰慕憧憬的绝世强者，居然变成了一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消散的残魂。
折原枫懒得管她，也是有些感叹，明明以前还是那样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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