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浮现出怒意。
赤月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挣扎着起身:“孩子,孩子没事吗?”
南飞叹了口气:“孩子暂时没事,如果你再折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危险了。”
赤月松了一口气,终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起身想朝着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里?”
南飞走上前,搀扶她。
赤月虚弱道:“我爹今天要火化,我想送他最后一程。”
“别去了,人已经火化了。”
冷冷的声音,让赤月心口一窒,她蹙起眉头,看向门口抱着一个盒子的寒司夜,旁边站着苏沐,她盈盈含笑,挽住他的手臂。
“你说什么?殡仪馆的人说好要等我的。”
赤月不敢相信,厉声询问,不是她贱,只是她看到苏沐这个贱人,就恨的全身发抖。
寒司夜阴婺着脸冷声道:“那尸体已经臭了,你去又能如何?有人帮你处理不是更好?”
赤月握住拳头,双眼泣血,就这样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还应该感激你?”
“难道不是?”
赤月忍无可忍,掩饰住此刻的怒气,冷声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你手上的是不是我爹的骨灰?”
说着她便走上前想去抢他手上的盒子,却被他举得高高地。
“这不是你爹的骨灰,这是沐儿的婚纱,你爹的骨灰我已经吩咐殡仪馆的人给倒了。”
倒了?
“哈哈!倒了,那是我爹的骨灰,你竟然把他当垃圾给倒了,寒司夜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
“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死的人是你。”
赤月又哭又笑,下腹传来一阵隐隐痛感,看到她揪起的眉头,南飞知道她又动了胎气。
连忙走上前:“赤月,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赤月平复好心情,再一次道:“走,我们去民政局,今天就把结婚证领了。”
苏沐一喜,期待的拉了拉寒司夜的手。
一提到离婚,寒司夜暴怒,声音都带着薄凉:“今天我没那个心情去离婚,我跟苏沐还要去试婚纱。”
握住拳头,赤月暴怒,眼睛一阵酸涩,眼睛里蓄满的泪被她吞下。
“寒司夜,你个人渣,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家破人亡了,你还不离婚,你是要眼巴巴看着我死是吗?”
“我爹说了,你这人小心为妙,所以我想通了,以前你把我当狗,让我干嘛就干嘛?让我下跪就下跪,抽血就抽血,把我当成畜生一般践踏,现在我不想被你祸害了。”
“求你,放了我。”
“以后我们各有各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我不碰了还不行吗?”
赤月颓废的站在那里,高昂着头,眸子悲凉,以前狡黠的眸子没了一丝光,被灰色笼罩。
南飞实在看不下去,对着寒司夜警告道:“寒司夜,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明明已经不爱她,为什么还要栓着她不放?”
“因为我不想成全你们两个,离婚,我改变主意了,只要我不离婚,你们两个就别想在一起。”
“挂着我寒司夜名号的女人,就算是一双臭鞋,也轮不到你来觊觎。”
寒司夜冰冷的声音刺在赤月心头,臭鞋?哈哈!
她莫名想笑。
南飞暴怒:“寒司夜你还是不是男人?她可是你妻子,你竟然把她说的一文不值,臭鞋你也说得出。”
“值?她也配,一个跟我躺在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的公交车,还指望我把她当宝藏好,南飞,提醒你,这女人就是被我玩死了,连收尸也轮不到你。”
“啪!”
一声巨响,清脆悦耳,打在寒司夜的脸上,那一下用尽全身力气。
“寒司夜,你这个人渣,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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