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你是不是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向冉闻言,只淡淡的瞥了夏草一眼。
夏草借着烛火痴迷的望着向冉半晌,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回我们分开,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见面的机会。”
向冉微笑,“情若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草恋恋不舍的收紧双臂,“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宫中诡谲多变,连当主子的都免不了步步为营,如履薄冰,更何况我们这些当奴婢的。”
“我听说梁婕妤在皇上出宫狞猎期间,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你也听说了?”夏草起身,借着殿内的铜镜拢了拢头发,“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梁婕妤平日深居简出,近些年已鲜少在宫中走动了,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据说皇上派人四处寻找,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夏草说着转身看向冉,“你说梁婕妤会不会偷偷逃出皇宫了?”
“何以见得?”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夏草说完也觉得这种推测很不可思议,“宫中禁卫森严,一个长居宫中的妃子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皇宫呢?”
“世间的事本就玄妙难测,何为可,何为不可,不过都是人之所言罢了。”向冉说着,深不可测的目光缓缓投向殿外。
殿外月色朦胧,似有千言万语,却不予他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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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材房前,寄月一屁股坐到梁沐蝶身边的石墩上,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把梁沐蝶生吞活剥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梁沐蝶正将一盏孔明灯冉冉放起,闻言只淡淡的看了眼寄月,不冷不热的反问,“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说只要我听你的,你就会帮我改变现在的一切,可是,你看看我现在,还不是窝在这个又脏又臭的材房里?”
“你难道没听过欲速则不达吗?”
“我不管,我已经受够了,如果你不能兑现承诺,我就把你已经恢复正常的事情说出去。”
“你不怕被赶出霍家吗?”
梁沐蝶淡淡的瞥了寄月一眼,倒一点不把她的威胁看在眼里。
“怕,我当然怕,但我想比起我被赶出霍家,你更害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梁沐蝶扬眉,笑了。
“你倒是懂得讨价还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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