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想象不到他囿于家庭的模样,一个是也想不到,究竟有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动心?
三十五岁之前,也是没少了有人追他,但是他回回冷淡着,有时候陆景洲问一问,回答也是很简单,不想谈、不想浪费时间、感觉不对。
于是单着单着,也就真到了三十五。
总觉得不能想象沈清徽成家后的样子,然而现在看,他站在厨房里,也一样的耐看。
陆景洲也忽然想到,似乎是很久前,他还跟江鹊说过一句话,说什么,沈清徽三十五岁了,你别玩弄他感情。
转眼,都五年过去了。
他们二人的相处也一天比一天让人羡慕。
陆景洲幽幽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
“可不是么,”周彦动作麻利地洗菜,一面说着,“哦对了,今年春天,我俩也打算办婚礼了。”
“……?”陆景洲一愣。
“那不是前一阵子和你说了,见家长了,商量了一下,打算就下个月办婚礼,”周彦笑着说,“你抽个空来啊!”
有个定律叫什么,伴郎定律。
沈清徽把水果端到江鹊的面前,江鹊特别开心,捏了一个车厘子塞到他嘴里,“是上回我买的那些吗?特别甜是不是。”
“那些早吃完了,是今天订了送来的,”沈清徽笑着说,“先吃点垫垫肚子。”
夜空是深蓝色,晚间天空才清透了一些,有几颗星星在天上一眨一眨,偶尔有些薄雾似的云,也会让人觉得很浪漫。
火锅是鸳鸯锅,也是考虑到了江鹊的口味。
但是同样的毛肚和黄喉,在清汤里和辣锅里味道就是不一样。
沈清徽笑她贪吃,但还是允许她少吃一点——早就猜到江鹊肯定忍不住,沈清徽提早给她做了冰粉,红糖底,加了不少葡萄干和山楂片,格外的开胃。
满足和骄傲写满了脸,江鹊赞叹,“你也太好了吧?什么时候做的?”
“下午你睡觉的时候。”沈清徽说,“医生让你少吃点辣,吃几口还是可以的。”
江鹊不太顾形象,嘴巴上还有点红糖汁,凑过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沈清徽故作嫌弃,“羞不羞。”
“不羞。”
江鹊笑开怀,沈清徽给她剥了几只小龙虾放在碗里。
桌上的周彦和陆景洲可酸坏了。
原本还以为照顾孕妇的日子怪枯燥无聊,现在看,沈清徽和江鹊似乎更加甜腻自然,真是惹人羡慕。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周彦说婚礼的事,下个月初就在某个酒店办婚礼。
江鹊在家闷坏了,说一定去。
沈清徽喊她悠着点,江鹊扁嘴,说孕妇也有自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嘴里多了这么个次,“车厘子自由”、“芭乐自由”、“草莓自由”,沈清徽都笑着依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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