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虚假,但是长久。”
Koty马上拍手叫好:“说得好!”
接着,几人不约而同地鼓掌欢呼,但热烈氛围只持续五秒,他们又突然面无表情地恢复原状,仿佛从来没互动过。
变脸速度之快令记者一愣,差点忘了继续提问。
正式收工已经是凌晨,几人换完衣服连招呼都不打,匆匆下班回家。今天车辆都是公司配的,第一辆载着三个成员,坐满直接开走。
祝涟真坐在第二辆车上,等半天也不见谈情身影,以为他已经独自离开了。
结果过了一会儿,阿绪拉开车门汇报情况:“谈情正挨个跟工作人员握手道别呢,好几十个人,得多花点时间。”
她叹气:“哎,谈情真是个好男人啊。”
“啧。”祝涟真忍不住白了一眼。
温柔体贴是成年人的美好品质没错,但祝涟真就是搞不明白,怎么谈情每次做好事都能让旁人产生一种羞愧感,类似的情况多了,甚至会让人恼羞成怒。
就像是一间办公室里大家都加班到九点,偏偏有个贱人主动工作到凌晨还不要休息日,一下子让老板觉得其他同事的态度不够积极。
祝涟真忍耐着烦躁,手指不停敲打膝盖,又等了半个小时,谈情才提着包上车。
“这么热情你他妈怎么不去接——”祝涟真脱口而出脏话,一转头却忽然噤声。他看见谈情脸色疲惫,双眼困倦得快睁不开了,正迷迷糊糊地注视自己。
“你昨晚睡觉了吗?”祝涟真皱眉问他。
谈情闭着眼睛摇头,嗓音微哑:“只躺了俩小时。”
祝涟真把自己的颈枕摘下套在谈情脖子上,“先睡会儿,等到你家我再叫你。”
好在谈情家离拍摄地不远,十几分钟就到公馆楼下。祝涟真见谈情眼睛实在睁不开,便跟着一起下车,领他坐电梯。
祝涟真来过谈情家很多次,通常是为了过夜。血气方刚的年纪,俩人总能从天黑折腾到天亮,把本来就不大的屋子搞得一团糟。
站在门前,祝涟真问:“密码是什么?”
谈情垂头闭眼,幽幽答:“没换……”
“我不记得了。”祝涟真说。
谈情沉默,好像就这么站着睡着了似的。祝涟真伸手轻拍他脸颊,他才极小声地告诉对方:“我们在一起的那天。”
他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怜,祝涟真看一眼,就感觉心脏过了电。
输入那一串熟悉的数字,门开了。祝涟真拉着谈情手腕进去,发现屋内摆设两年来几乎没变过样子,只是又多了些杂物把空间填得更拥挤。
以前第一次来的时候,祝涟真就问过他干嘛买这么小的房子,又不是住不起好的。谈情只躺在床上笑,说自己怕鬼,家越小越有安全感。
于是祝涟真就会反驳他:“空间小也可能有鬼吧,比如趴在你床下。”
“别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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