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华若雪已经狠狠瞪了他一眼。
“所以，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啊！”
战敬昭正要理论几句，只听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是凤毓凝和战枭城回家了。
“行，都行，你说的都行。”
凤南征脸上已然没了怒气，满是得逞的笑容，他上前拍了拍战敬昭的肩膀。
“你们这是……罢，你怎么这副模样？”
一向都风度翩翩的亲爹，今天头发蓬乱如鸡窝，领带都歪了，衬衫扣子更是解开好几颗，像是被人给……蹂躏了。
不等华若雪出去，战枭城与凤毓凝已经并肩进了院子里。
看到这三个人都还在院子里站着，凤毓凝有些诧异。
“你爸帮了我点忙，所以有点……你们今天咋回事，回家这么晚？公司很忙吗？”
提及这事儿，凤毓凝嘴角的笑容淡了些。
“没事，没事。”
不等凤南征开口，战敬昭忙上前笑着解释。
“那个保姆，是胡惟仁的妻子？”
战敬昭脸色格外难看。
她看着凤南征说道：“爸爸，我想和你谈谈。”
五分钟后，一行人都坐在客厅里，表情皆是严肃。
“是，伊朵儿应该不会撒谎的。”
凤毓凝点头看着凤南征，说道：“爸爸，你在与我妈妈结婚之前，是不是有过婚约？”
人死事了，本以为胡惟仁死去之后，这一切就该结束了，但没想到……这个伊白霜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且伊朵儿那样善良的女孩儿，竟然还是伊白霜的养女？
他想了好久，这才说道：“那不算是婚约吧？是我母亲瞒着我定下的，我知道之后就拒绝了，甚至从头到尾，我都没见过女方。”
“那你还记得与你订婚的人是谁吗？”
“婚约？”
已经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么贸然提起来，凤南征还真是有些记不清楚。
因为“亦”这个姓很是罕见，所以凤毓凝一提起来，凤南征努努力，倒也还是能回想起一星半点来。
“但我与你母亲结婚没多久，亦家就因为资金链断裂破产了，随后这一家人就不知去向，甚至，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更别谈什么纠缠。”
凤毓凝问道。
凤南征想了会儿才说道：“我已经记不清楚名字了，我只记得她姓亦。”
三十年前的事了啊，至于现在还拉出来吗？谁天天儿没事，总记得这些破事呢？
“说实话，我从未将这个人放在记忆里，若不是你提起来，我只怕到死都不会想到这件事的。”
凤南征如实说道：“我与你妈妈一见钟情，我心里眼里都是她，哪里还在乎其他人叫什么？所以现在，这个叫伊白霜的女人，很可能就是当年与我要订婚的人？”
这狗血到极点的剧情要是放在小说里，凤南征必定要让作者改文，而且还是改到天荒地老的那种。
凤毓凝皱眉说道：“现在我不得不怀疑，伊白霜才是那个躲在最后面的人，甚至……董家老爷子的死，都很可能与伊白霜脱不了关系。”
但正是因为一件想不起的事，正因为一个想不起的人，却给自己与家人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从前我们以为胡维仁的死，就是这一切的终点，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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