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的师弟,可陈君羡到底没和对方怎么接触过,不熟悉,谁知道此番去降服恶鬼露了手段,会不会被孙运成告知他人知晓?
最最最重要的是,陈君羡还有一张底牌,那就是吴老夫子分身在城外,吴老夫子可是元婴期,到时他只需让分身压阵,压根不怕出意外。
但张勤不知道情况啊,他看陈君羡如此托大,不由皱起眉头劝说道:“华解元,既然孙先生修为高深,何不让他助我等一臂之力?”
陈君羡眨眼道:“福明灵王交代我俩的事,你亦敢让他人参与进来吗?”
张勤一想也是,不再多言。
随后,陈君羡陪张勤去城外取回了肉身。
还别说,张勤挺鸡贼,肉身居然藏在土地庙,因为他是阴阳先生,还承包了一些城隍庙的活,和土地关系不错,他的肉身放在土地庙里,还真没谁敢过来生事。
……
三千里距离对于凡人来说无疑路途遥远。
然陈君羡与张勤具是金丹期修士,那张勤还刚刚步入了金丹期后期,
三千里自然不放眼里。
飞行途中。
陈君羡只是使用普通飞行术,并未化虹,怕张勤跟不上。
期间两人遇到大宋朝禁军盘问,张勤拿出福明灵王所赐令牌,禁军一看是都天大城隍的令牌,顿时吓得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的阻拦,甚至为了防止其他禁军一不小心得罪阴司使者,其中一位元婴期禁军指挥使还主动护送他俩。
三人边飞行边聊着天。
那禁军指挥使唤作崔承佑,乃是端州团练使崔翰之孙,因为出身名门,一身修为早已元婴,虽目前是元婴期初期,但其平日里骁勇,在禁军中颇有威望。
崔承佑好奇地问道:“张先生,我听你唤这位华小哥为解元,他莫不是哪一科解元?”
张勤忙道:“华解元乃是淮南东路新科解元,你不知晓?”
崔承佑大惊,看向陈君羡,“你就是华玄机?”
正在御风飞行的陈君羡笑了笑,“正是在下。”
崔承佑拱手道:“失敬,失敬。”
陈君羡忙道:“惭愧,区区薄名惹崔指挥使笑话。”
“你还区区薄名?”崔承佑哑然失笑道:“我在内殿当值时,可是听陛下都夸赞过你。”
张勤听得暗暗心惊,他原先以为陈君羡就一普通解元,未曾想名声这么大,就连皇帝都知。
陈君羡和崔承佑客套了两句。
末了,快到目的地,崔承佑好奇询问,“华解元,请恕我多嘴,敢问你和张先生二人前往万仙山有何要事?若是机密还恕唐突。”
陈君羡看了一眼张勤,他不知道这种事能不能和人间界的人说。
张勤常年与阴间打交道,自然清楚该不该说,他笑着道:“其实也非大事,只是万仙山有一恶鬼逞凶,福明灵王命我与华解元将其伏法。”
崔承佑眉头一蹙,“你们前往降服的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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