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老太太也行。”
程裕衡说完，带着郑原开车前往西纶顿！
西纶顿一直都是富人商贾、金融新贵、皇族爵士云集之地，两个人开车驶过大本钟纶顿塔，过了几条街，马上就看见费社路牌。
他们俩沿着江景路，来到维利亚公寓底部，抬头朝16层看过去。
那一层灯火通明，路易斯大概已经回来了，他们在大厅登记完，拿起访客证走进电梯。
“嘭~嘭~嘭~”
郑原拍打着1605的房门，等了十分钟还不见路易斯来开门，他正想继续拍，手腕处的珠子已然在颤动。
他们俩看到手腕处的异样，心中暗叹不妙，神明会的人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了。
“别磨蹭了，赶紧踹门吧，去晚了，谁也不能保证他还活着。”
程裕衡话音未落，两个人抬起脚就要踹门。
脚掌重重落下的一刹那，路易斯家的大门忽然朝后打开，两个人收不回力道，呼啦一声仰面摔进去。
“嗷呦……夭寿……屁股都快摔烂了！”
郑原和程裕衡摔得后背一阵疼痛，躺在地上好一阵子才敢坐起来，他揉着屁股抱怨道：
“原来你没事啊，你没事怎么不开门啊，我还以为神明会的人来了。”
路易斯围着浴巾从厨房中岛接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点点头：“我刚才在洗澡呢，我还以为是谁在拍我家大门。”
“他们的确是来了，不过被我给打死了。”
郑原听见这些话，顾不得屁股后背的疼痛，坐在沙发上：“打死了。”
他问话时，瞥见路易斯动脉的位置有勒痕和齿痕。
“我带你们去看看吧。”
程裕衡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俩走进浴室，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浴缸里满坑满谷的血红。
“在哪儿呢？”
路易斯双手捞进浴缸，双手从里面拽出一个人身鱼尾的男人：
这男人的上半身肌肉还算匀称，细腻的肌肤覆盖一层薄薄粘液。
透明鳞片延伸到肚脐眼，下身的鱼尾逐渐变成黑漆鱼鳞，尾鳍透明而支棱。
他看向鱼人脑袋，跟机密监狱蛇人类似：
光秃秃的脑袋露出惨白脸色，头顶凸出数条骨峰，耳朵位置有扇状耳鳍。
它漆黑的眼珠毫无生气，嘴巴的位置遍布尖细牙齿，脸皮被大力撕开，犬牙交错的伤口看起来就肉疼！
从脖子开始，出现一条刮破胸膛的血口，里面隐隐可见内脏，皮肤淅淅沥沥往外冒血。
郑原看向洗漱台上带血的刮胡刀，心想路易斯估计是用刮胡刀杀的鱼人。
“你居然把他杀了。”
郑原有点害怕眼前的路易斯，他都快把鱼人开膛了，自己的脖子只是受了轻伤，这是多恐怖的力道啊。
路易斯不以为然：“杀一条鱼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我不知道这怪鱼是怎么跟着我回来的，趁着我洗澡的时候缠住我腰，差点咬住我脖子。”
“我好歹是第五情报局特事科长官，极限擒拿是必修课，这蛇人的嘴被我撕开后，我又给它补了一刀。”
他叙述完自己KO鱼人的经历，话锋一转：“你们俩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程裕衡揶揄道：“嗨……我们这不是来给你收尸吗，哪知道你没死啊，现在信我们说的话了吧。”
路易斯斟酌片刻，点点头说道：“我想了想，你们的话的确有道理，但在我查清楚我身上隐藏的秘密之前，你们要保密。”
“我猜测，神明会不只这一点秘密，你们是不是早就见过这些东西。”
路易斯说完，饶有兴趣看向郑原。
程裕衡也把头转向他，郑原点点头：“我在华国某个部落发现了一个实验室，里面全是这种废弃失败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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