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随我，不过更多随她妈。
”苏渊苦笑道，他也没想到囡囡还有这方面的天分。
“好了，老头子，你快来端菜，别让我家囡囡饿肚子。
”厨房里传来知慧奶奶的催促声。
“好嘞。
”邓老笑了笑，起身去了厨房。
苏渊和叶轻寒还想去搭把手，被邓老给赶了出来。
“邓爷爷和知慧奶奶年轻时，一心奋斗事业，一辈子无儿无女，二位老人家是拿我们当一家人了。
”叶轻寒轻声道。
苏渊点点头，看着知慧奶奶的身影，眼神深处流露一抹凝重。
“怎么了？”叶轻寒问。
“没什么。
”苏渊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知慧奶奶仿佛跟邓老争宠似的，拿着公筷不断给囡囡夹菜，惹得囡囡碗里永远都是满的。
快吃完饭的时候，邓老接了个电话。
邓老耳朵不太好，用的是老人机，外放声音很大。
电话刚一接通，传来一阵刺耳的救护车声音。
“老师，出事儿了，邱季，他，他死了！”手机里传来院长痛苦的声音。
邓老脸色一变道：“是你手里最得意的学生，小邱？”
“是，半小时前他出车祸，当场死亡……”院长哽咽道。
“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会突然出车祸？”邓老起身离开，声音充满急切。
“我也不知道，交警还在查监控……”
“邱副院长……”叶轻寒显然认识院长口中的‘邱季’，脸色有些苍白。
等邓老回来，叶轻寒连忙问：“邓爷爷，发生什么了？”
邓老苦笑道：“交警初步判定，是邱季酒驾，撞到了大货车，被……”
想到囡囡也在，便不忍心说下去。
“小邱？多好的孩子，以前来过几次，很有礼貌，也很识大体，是你学生倾心培养的人才，怎么就……哎。
”知慧奶奶叹息道。
“可是不应该啊，小邱品德很好，他也不会喝酒，怎么会喝酒，还酒驾了。
”邓老喝着茶水，忍不住摇头道。
这时候，汪琛打来电话道：“老师，我听说邱季出车祸了，现在人怎么样了？我打电话也打不通，急死我了。
”
“人没了。
”邓老深吸口气。
“啊，怎么会，怪我，老师，都是我的问题，昨天晚上邱季非要喝酒，我没拦着他，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我以为他酒醒了，结果还是……”手机里传来汪琛充满痛苦的哭声。
“你啊你，哎，我知道了。
”邓老恨铁不成钢，终究是没说出口。
挂了电话，知慧奶奶道：“老头子，小汪这孩子，他能主动跟你说这事儿，其实有点怪，现在是换人的关键，换做平时他肯定往外推卸责任，生怕你对他印象不好，现在这个样子……哎，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惜小邱了。
”
“这种事瞒不住，他是在以退为进。
”苏渊深深看着邓老道：“昨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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