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多年,面色沉下来绝对是很有压迫力的,尤其大福晋一向有些怕她,一时便有些慌乱,心神一慌,身上微微一动,便痛得连着“诶唷”了两声。
梁九功面带急色地进来,见到她这从容平和的模样,却好像一潭静水一下浇在他的心火上,叫他也不禁跟着平静下来。
“施针及时,太医说孩子暂时保住了。究竟怎样,还得看今晚。”大阿哥转过头来,惠妃见他眼圈竟也有些红了,松了口气的同时斥道:“多大的人了,还不稳重些,仔细你皇父骂你!”
惠妃延禧宫给未出世的小孙儿绣肚兜,忽听宫人急急来报:“娘娘,不好了,大福晋见红了!”
惠妃急着问他:“你只说大福晋这一胎究竟能不能保住?”
瑞初脸上涌现出一种遇到知己的欣慰快乐,认真地点头。
而自大福晋有孕之后,惠妃还特地安排这位钱嬷嬷近身照顾大福晋,安胎保养。
“额娘……”大阿哥苦笑着摇头,按住要起来的大福晋,“儿是真慌了神了。”
她不禁道:“娘娘风采,更胜明珠。”
先后埋在大阿哥身边的人,竟是大阿哥那如今还在宫中伺候、服侍多年对他忠心耿耿的乳母钱氏。
“若能平安过了今夜,或能多些把握。”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惠妃急得要命,又问大福晋见红的缘由。
谢选蹙眉,惠妃便知其中必有猫腻,挺直了身子道:“你说!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故?”
谢选迟疑着道:“大福晋今日见红,倒似是用了活血通络之物所致……活血通络之物,一向是孕妇大忌。”
惠妃气得直拍桌子,“好啊!”
她召集了这屋里所有服侍的嬷嬷、宫女,询问今日大福晋的用度饮食,众人都道一切如常日,唯有大阿哥的乳母钱嬷嬷皱着眉,若有所思。
惠妃对她自然信任,注意着她的神情,问道:“钱嬷嬷,怎么了?”
钱嬷嬷支支吾吾地道:“若有与从前不同的,就是大福晋这几日用着您赐下的脂粉……用了有一旬左右了,除了这些之外,大福晋的一应羹汤补品都与从前一样,膳食也都是仔细查验过、必没有孕妇忌用之物的。”
惠妃听了,眉心蹙起,大阿哥忙叫人取那些脂粉来给谢选查看,谢选一盒盒打开,最终目光停留在一盒用了一小半的殷红颜值膏上,在鼻下仔细嗅闻,和后来竟伸手挖了一些送入口中。
大阿哥急忙道:“是这胭脂膏子的问题?”
惠妃转头定定地看着谢选,大福晋也着急起来,谢选沉吟半晌,道:“此胭脂中,混入了藏红花粉,剂量不重,但如果日日使用,一旬左右便足以令产妇血通而动,只是……此物需从口入。”
大福晋原本就毫无血色的面色好像更白了,她呐呐道:“我自有身孕来唇色便不好,得了这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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