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糊涂事，连带着她也不会清静。

　　这就很方便康熙和他未来几年里要使用的一号劳力联络加深一下感情。

　　法喀看敏若抬手，便把头凑上来给敏若揉了一把，一边学敏若的语气道：“可不是大了，是一转眼都要成老头子了。”

　　无论教导法喀也好，还是在发现法喀还算有可救药后，为他谋划前路也好，都是为了让她自己能过得更省心。

　　果然，肃钰和舒钰听了都握紧拳头，扬言要给英吉利人好看。康熙笑了笑，刚要走进去，便见瑞初也笑了，眉眼略弯一笑，轻轻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舅舅如今要做的，就是让屋中的人强大起来。你们长大了，也愿意做这片土地上的守护者，永远守护这片土地上的人吗？”

　　敏若问他对操练水师究竟有没有信心，法喀没迟疑，而是非常坚决地道：“身为大清子民，大清将领，我只能有信心，只能能。”

　　敏若瞥他一眼，从鼻子里笑了一声。

　　他这倒也未必不是一法。

　　敏若立刻换上一副殷切可亲的面孔，康熙盯她，摇头闭目叹息，也不知感慨些什么。

　　坦白讲，刚成为钮祜禄·敏若的时候，有原身上辈子的记忆在，她对这个弟弟是喜欢不起来的。

　　至少在她穿过来这二十几年里，法喀都是一只纯种旱鸭子。当年她压着安儿和瑞初学泅水，让法喀也跟着刨腾，这小子刨了三天，溜了，告诉敏若他心甘情愿做旱鸭子。

　　关于练水师之事，敏若也问过法喀一回。

　　两个孩子听了更是激动得不行，敏若瞧着，忍不住笑了一声，康熙瞪她道：“朕说话算数！”

　　沿海的海鲜确实好，这些年生活在京师中，虽然紫禁城的生活条件已经算得上十分优越，到底不如就在沿海地区吃的新鲜。

　　用膳时候瑞初、安儿和洁芳都到了，众人列席，康熙最近可以说和法喀好得如胶似漆，先指了蟹黄小汤包与烹好的海鲜命人用捧盒装起一些给法喀送去。

　　在江宁无数次被亲爹摁倒在地的肃钰：“……”

　　等选秀之后，便叫赵嬷嬷顺理成章地去庄子上，或者她老人家若愿意走走，跟着斐钰来广东。一来斐钰身边也需得有个名份上的教管嬷嬷，外面说着也好听；二来我也算受了赵嬷嬷的照顾长大的，安儿既一两年内不方便，我便暂为赵嬷嬷奉老也是情理之中，算来还是斐钰占了便宜。”

　　可法喀比她预想中的要好。

　　或者说如果每个孩子在少年时期都能受得好的引导，就都不愁走正路。

　　现在想想，法喀在原身的前世里那样浑浑噩噩活成个混不吝纨绔子，是否也有舒舒觉罗氏不善引导、没有给他树立正确的观念以及忽略了环境对他的影响呢？

　　身边一群每日走街串巷吆五喝六显摆金玉鹰马、一大半文盲到连孔子和孟子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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