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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跟柱子的最大区别就是能闹人。”公羊翻了一个身,睡眼朦胧地冲着其歌说,“你明天不是要参加比赛吗?还不回去练练。”
“用不着,我稳拿冠军。”其歌摆摆手,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三儿,你也给我算一下,这冠军会不会铁定是我的?”
“都告诉你了,名次是变算,其中的交结太多,没办法算的,就算算出来也不一定准。”邹迁一边洗脸一边喊着,“你知道宋织她起床没?我有事找她。”
“她?谁?宋织还是白雅?”其歌在书架上随手拽了本扔向公羊,“起床了,少爷,太阳晒屁股了!”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公羊腾地坐起来,拿起书又撇了回来,“妈的,玄词典,你怎么不扔辞海啊!”
“我去偷窥一下,马上回来报告。”其歌趁公羊还没起来,呲溜一下就逃了,跑到406猛敲门,装出无比哀怨的声音喊,“救命啊,我是其歌,开门啊!我被人追杀!开门啊!”
“进来吧,门没锁!”为霜的声音。
其歌刚一推开,三支箭迎面射来,上中下三点逃也逃不开,他迅速写了一个川字,一看根本来不及放符,干脆一下猛地趴在地上躲了过去,“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啊?”
宋织叹了口气,“唉,还是没射中。”放下弓,晃了晃肩膀,“酸了酸了,这破玩意我是不想再练了。”
“嘿嘿,老太婆,是不是白雅进了复赛,要轮到你丢脸了?”其歌一把夺过弓,抽了一支箭搭上,屏气凝神冲着门上的箭靶一射,力道十足,扎在十环的靶心穿透了门板有半个剑身之长,“怎么样?还不如我去替你比赛呢。”
“滚!这比赛不准用纯技!”宋织看他随便射射就比自己强,闹心得很,“你来这儿做什么?你那个验尸的比赛准备好了?”
“什么叫验尸的比赛啊?那叫刑勘赛。”其歌不屑得很,“今年估计没有我的对手,喂,孟小妹,你姐也参加了,她野心不小嘛,什么比赛都要插一腿。”
“她也是刑家的,参加这个比赛理所应当啊,你可别太轻敌了。”为霜坐在椅子上悠啊悠地,手里还在不停地空敲着木鱼槌。
“嘿嘿,其实我对一等奖的课程没兴趣,我看中的是二等奖的那副手套。”其歌顺着403的方向指了指,“老太婆,三儿说有急事儿找你,让你御驾亲临一趟。”
“哦。”宋织拿起白雅的日记就往外走,“我去去就回来。”
“喂,你拿那日记做什么?”其歌指着宋织手里的日记,“我还想看看呢。”
“昨天三儿管我借的,他说想看看关于写沈天心的那部分。”宋织抖了抖日记,“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大家严刑逼供看能挤出点啥东西。”
“我去!这事儿我最喜欢干了!”其歌马上跟进,自告奋勇打前锋,“我来当黑脸,榨也要榨出点汤汤水水。”
“三儿现在好歹也是这届筮算赛的亚军,没准你们这边想什么,他那边掰掰指头就知道了。”为霜摇了摇木鱼槌,“我敢打赌,你们再怎么逼供也是白搭,他八成早就想好对策了!”
宋织和其歌到了403却没见小迁,“三儿他人呢?”宋织只看见公羊侧坐在床上,眼睛半睁着,还有点迷迷糊糊地。
公羊指了指桌子,“三儿说日记先放桌上,他去四明极了,下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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