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早都习惯了。
“还有你，回回墨迹半个小时，一个破砂锅豆腐，赶上TM吃燕窝了！”
小伙计的小眼睛一翻，手里的毛巾指向又一个把眼的老头，老头吓得低头喝汤，再也不敢抬头张望。
铁军正好湿了下手回来，小伙计就站在他走来的过道里，铁军伸手就是一巴掌，打了小伙计一个360度。
“给你爹赔礼道歉，马上！”
“你TM算哪根葱啊？我......”
“啪！”
又是一个360，小伙计彻底抓狂了，撸起袖子就要跟铁军拼命。
“嗵！”
又是一脚，小伙计倒飞出去，一屁股坐到地下，岔气了，看着铁军直咧嘴。
“我TM是洋葱，看着圆润可爱，脱了衣服干哭你！”
收银台后的胖娘们看见出事了，扭着***喊了起来：“嘎哈玩意，活腻歪了咋地，敢跑我家来撒野！”
铁军眼皮抬了抬，继续骂道：“你嘚瑟啥，知不知道顾客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胖娘们扭到了地方，一巴掌拍在刚爬起来的小伙计脸上，嚎道：“完犊子玩意，傻子，去后厨喊人呀！”
“行了，大军，差不多得了！”
楚瑶姐俩拉住铁军，二姐开口劝架。
“红姐，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小妹夫，脾气直，你多担待！”
“老妹，没你事，这事就这么拉倒了，我们家也不用干了。我给你个面子，让他给我们家伙计赔礼道歉！”
貌似楚琼和这个红姐挺熟，红姐虽然脸上还是凶巴巴的，语气却是缓和了不少。
“行，先来后到，他先给老人道歉，我再给他道歉！”
铁军指了指小伙计，对红姐说道。
“我看看谁啊，活扭歪了是吧！”
红姐身后一阵喧闹，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厨子冲了过来，饭勺子、擀面杖、酒瓶子都干出来了，就是没看见菜刀。
“都给我闭嘴，我就进去屁大功夫，咋就地震了呢！”
铁军身后也传来一声暴喝，铁军回头，一道门敞开着，一个壮汉搀着一个老头走了过来。
“小红，咋回事？”
壮汉皱眉看向胖娘们。
“那得问他，把咱家伙计打了！”
红姐指着铁军的鼻子，一脸委屈。
“这位兄弟，我们哪做的不周，你提出来，我们改正，打人可就不合适了吧！”
铁军笑笑，看向他搀扶的老人。
“请问这位是你？”
“啊，这是我爸，老砂锅居第三代传人！”
“小伙子，啥事都有因有果，你打他的因是啥，告诉老头，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果！”
老头很利索，说话条理清晰，就是气色不太好，声音也挺弱，显然身患病疾。
“说的好，老爷子，那就请您评个理。”
“请讲！”
“百年砂锅居，打我记事起，就有一不变的规矩，每日一汤一饭，免费品尝，对吧？”
“正是，砂锅居百年兴盛，全赖在座诸位厚爱，汤乃简汤，饭乃白饭，没几个钱，不足挂齿！”
老头很自豪，胸脯也挺了起来。
“老爷子说的好，就冲这句话，铁军给您鞠躬！”
铁军老气横秋的抱拳行了个大礼，老头含笑点头。
“爷爷，你咋出来了，还有一针没打呢！”
敞开的门又出来个20多岁的姑娘，穿着白大褂，铁军不禁看了眼二姐。
“小凤！”
“楚姐？你咋跑这么远吃饭啊？”
“你俩上一边说话！”
老头回头看了眼孙女，笑笑，说的话却挺噎人，果然，小凤鼓起腮帮子，躲到了楚琼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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