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夏警觉,
对方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动弹。
栗夏小心翼翼地靠近,“谁?”
直到走得很近,才在黑暗中传出很小的一声,“黎姐姐,是我。”
“玲儿?”栗夏疑惑道,
一道瘦削的人影从假山的缝隙里慢慢走了出来,果然是骆玲儿。
“真的是你?”栗夏道,“为何这么晚出来,可是受了委屈?”
骆玲儿换下僧服,穿着一身宫女的衣服,身披黑色斗篷,戴着黑色的风帽。
“我是……”她刚要开口,却剧烈地咳嗽起来。
“玲儿,为何咳得如此厉害,可曾看过太医?”栗夏关心地问。
“佛门清净地,哪会有太医给瞧,”骆玲儿自嘲地笑笑,“偶感风寒而已,没有大碍。”
“那便好,”栗夏迟疑道,“深夜到访,有事找我?”
骆玲儿仰起头,一双眼睛终于有了一些神采,摇头道:“没……就是想看看你们。”
“我,们?”栗夏蹙了蹙眉,恍然道:“哦,刚从翊坤宫过来,是不是去看王妃了?”
骆玲儿缓缓点了点头,“王妃待我如妹妹一般,许久不见,有些想念,但是……”她望向栗夏,“我更想见姐姐。”
“外头冷,进屋说吧。”栗夏道,拉起她手便往院子里走。
身后之人却并没配合她的动作,沁凉的手指在手心稍稍用力,便挣脱了她的手掌。
“姐姐,”骆玲儿的声音被夜风吹得缥缈虚无,“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不得栗夏回答,她已经转过身去,一瞬间的工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栗夏呆呆看着她走的方向很久,直到听雪跑过来,为她披上氅衣,“主儿,看什么呢?”
栗夏沉吟片刻,“没什么。”
斗转星移,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新皇登基大典在即,王妃身子越来越沉重,眼看华荫王世子便要出世。
栗夏最近越来越忙了,在现世的时候,每到季末、年末最忙的时候,都不像如今这般多的杂事需要料理。
颖都位置靠北,十月底气候已经寒意逼人,阴冷的天气,时而飘下零星的雪花。
姜蕙即将临盆,却十分畏寒,寝殿中加了数只炭盆,仍需盖着厚厚的被子,灌好几个汤婆子。
栗夏一直为她的身子担忧,日日精心照护,终于挨到这个时候,离最后放下心来的时间越来越近。
“夏儿,大典隆重,不容有失,你时常去太子妃那里看看,还有什么要帮手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淑贵妃对栗夏的态度也有所转变,淑贵妃时常嘱咐她,对新皇的登基仪式非常重视。
太子和太子妃居住的东宫与皇宫一墙之隔,从翊坤宫过去走路要一个小时。
最近这段日子,栗夏腿都跑细了,所以特意研究出许多条近路,根据不同的时长要求做决定,虽然功法恢复不少,但在高手如云的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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