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裴爷呢？”
然后计划没有变化快。
谢知非掷地有声：“一言为定。”
声音几乎同时喊出来。
你就是不说，我也不能让她少一根汗毛。
晏三合打断，“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有胃口吃。”
谢知非目光一转，“李姑娘……”
“又怎样，一盒月饼而已。”
“先说话吧。”
晏三合：“……”
谢知非看了眼李不言：“她身份隐蔽，身手极好，而且还是个长相好看的姑娘，可以……”
“三爷在古月楼等姑娘，有急事，”
李不言抱着手臂，“三爷这脸变得可真够快的。”
……
既然答应下来，李不言做事十分干脆，“什么时候出发？”
一个在裴家不显山不露水的庶子裴景；
前者身手好，后者医术好，都是对皇太孙最有用的人。
李不言一挑眉：“是不是啊，谢三爷？”
谢知非：“明亭就是为这个事情忙去的，是他的庶弟，裴景。”
晏三合：“你想去，我不拦，万事当心就行，有什么危险，别只顾着往前冲。”
有专门敛尸的；
“既然如此，这事就当没说，我另想办法，吃饭吧。”
他一走，包房里就剩下晏三合和李不言两人。
谢知非一边倒茶，一边说，“我们先吃东西，这里的素斋……”
古月楼，宾客人来人往。
李不言两条眉毛高高吊起。
她心里是不愿意李不言掺和到这些事情中去，但谢知非开口……
第一次是在晏行去世后。
“不伸张的原因？”
这是她们相识以来，面临的第二次分开。
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李不言；
李不言瞅一眼晏三合的脸色，有些心虚的嚷嚷：
“三爷，这楼里有什么好菜好饭都端上来吧，吃饱喝足才能出发。”
“要权不要命！”
一来不会让人起疑心，二来掌柜也乐得找个白干活的。
谢知非伸出三根手指，“一，怀仁不想伸张。”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家三合不能少一根汗毛，少一根，你谢三爷给我磕一个头。”
晏三合：“这人的医术？”
这些人每次接白事，都会事先把死者的情况摸清楚，虽然干得是最下九流的事情，但却是最直接接触郑家尸体的人。
晏三合算计好了，每个棺材铺都干个三五天左右，然后以身子压不住阴邪之物为由，换下一家。
谢知非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约摸猜到了些什么。
“刚刚得到的消息，怀仁遇刺，南边的太医不放心，需要从京里调一个我们自己人过去，想请李姑娘护送一趟。”
晏三合：“裴景找什么理由出京？”
“是。”
晏三合：“护送的太医是谁？”
“他一会就来。”
那也就是马上。
到了这个份上，谢知非也没什么可遮着瞒着的。
这时，晏三合刚从第一家出来，就被朱青拦住了去路。
有帮尸体净身、更衣的。
谢知非咬咬牙，好一会儿才道：“我认识怀仁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送人月饼，而且还是千里迢迢。”
“哟，用得着我的时候李姑娘，用不着了，就李不言。”
谢知非：“裴叔手把手教出来的，极有天分。”
晏三合又问：“怎么会遇的刺？凶手是谁？”
晏三合微微变了脸色。
“怀仁身边不缺高手，明里的，暗里的，竟然还遇了险，为了以防万一，我想在怀仁身边安一枚暗棋。”
李不言：“你也一样，有什么事情让三爷、小裴爷往前冲，你躲在他们后面就行。还有……”
她把头凑过去：“离姓谢的远一点。”
晏三合看着她，缓缓回击，“你离姓赵的也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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