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都是容易碎的,莫给我弄坏了。”
匣子里是他们的信物,她让他小心,便是还承认其中的蕴含的情意。
傍晚起就缚在沈意远心上且越收越紧的的网终于缓缓松开。
秦桑绿枝进来,因为知道了他骗人惹自家姑娘心伤的事,不像在外面有旁人看着时一般恭敬,未曾行礼,直接掠过他扶林晚宜去沐浴。
林晚宜今日被林晏昼那几封信气哭过,再加上刚刚掉了几滴眼泪,眼皮略有些肿,沐浴后秦桑绿枝没走,拿了热鸡蛋帮她滚眼。
沈意远在浴间,她们继续沐浴时的话题。
秦桑问:“姑娘咱们什么时候回王府啊,待久了夫人会起疑的。”
绿枝觉得如果回去了,就算气没消也像气消了似的,而且在相府有人撑腰,跟在王府可不同:“急什么,有王爷一起陪着,夫人肯定以为姑娘是想家了才舍不得走。”
浴间水声歇,林晚宜从小榻起来:“你们帮着把小榻收拾一下,王爷今日睡这儿。”
“这……真要这样啊?”秦桑迟疑,“小榻窄短,王爷怕睡不惯吧。”
“睡不惯可以回王府嘛,我又没求着他来。”林晚宜挑眉看屋梁,话里意思听着像是不情愿他来,但是声音听起来比白日时高兴多了。
秦桑绿枝互相看一眼,去箱笼里找被褥了。
亏得是来了,不来不知道生多久闷气呢。
她们铺好床后便走了,不多时沈意远出来。
林晚宜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他:“困了,你吹灯吧,都吹了啊。”
眼不见心不烦,省得她半夜看见又心疼。
灭灯确实能看不见,但也不知是不是她有意忽略,床榻边幔帐还挂在金钩之上。
沈意远吹了灯,只留了下榻边一盏,凝她秾纤合度的腰身。
林晚宜被他看的背后发烫,这才“唰”地拉下幔帐:“睡了。”
小榻边,烛灯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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