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请了府医,方便随时看诊,顺带帮府中众人调理身子。
看沈老太君放心不下,林晚宜索性不走了,着人去将大夫请来。
不多时,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带着小徒弟来了,见过礼后,隔帕帮林晚宜诊脉。
结果和林晚宜说得差不多,只需要好好休养再辅以药膳滋补即可。
这下沈老太君放心了,林晚宜道了别,往逢安院去。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
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真的倾心于她,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或许是词不达意,才有了一见倾心和倾慕已久这样的矛盾说法。
至于另一种,是他从未对她动过情,求娶不过是因为遇见翠蛇所致,大庭广众之下他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不得以而为之。
其实还有模棱两可的猜测,比如他跟皇上和祖母说的是真话,对她的情意始于行宫;比如他跟爹娘说的是真话,早对她情根深种。
可这些猜测都站不住脚,对她的情意始于行宫的话,为什么对爹娘撒谎,娘早满意他,他如实说也能抱得美人归;早对她情根深种的话,为什么在祖母面前不如实说,战场上刀剑无眼,祖母比谁都希望他能早些成家,真爱慕她根本不需要撒谎,反该早些跟祖母说实话,不叫她老人家忧心。
胡思乱想时还冒出了更多不靠谱的猜测,林晚宜一一排除了,只留下两种最极端的猜想。
爱与不爱。
是第一种最好,一切只是误会,若是第二种……
回想过往的相处,她以为的隐忍克制,其实都可能源自于他对她无情……
第一种可能实在太小,一个人会错意或许有可能,这么多人,还恰好分成了两个阵营,他的族人和她的族人,这实在太巧合,
第二种可能性攀升,林晚宜心口闷疼,脚步有些不稳。
“姑娘。”离开岱通院她就不掩饰了,也无力掩饰,秦桑绿枝发觉她脸色不对,尤其是刚刚还请了大夫,她们一直在她身侧护着,见她脚下发软,当即扶住她的手臂给她借力,“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再请大夫过来看看。”
用力攥紧指节上有些失色,林晚宜抿唇摇头。
秦桑当机立断,示意绿枝将人扶好:“先回去再说。”
进了逢安院内室,带着一众小丫鬟飞快却轻柔地帮林晚宜拆了发髻换了衣裳。
将人扶至床榻边沿,一盏热茶适时奉上:“茶烫,姑娘慢些……小心!”
林晚宜脑子里似有快沉重的铅石,坠坠地疼,迟滞地接过,没听见绿枝的照应,不顾袅袅的热气,直接往唇边送。
“姑娘小心啊。”
绿枝赶忙把茶盏抢过来,热茶洒出来时,绿枝忍疼挡着,林晚宜手上没溅到,只湿了衣裳。
秦桑在整理床铺,见她们被热茶烫了,忙接过绿枝手里的杯盏,去铜盆旁取了两个干净的汗巾,浸水后绞得半干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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