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护着,以后可该怎么办哟。”
……
年关将至,皇上停笔,赐宴百官,林晚宜随周夫人入宫。
这样的宫宴,沈意远自然也在。
宴上觥筹交错,不经意间,两人眼神相撞。
做了那梦,林晚宜再不能像从前一般淡然地面对,逃似的别开眼,只盯着席面上的菜肴,许久不敢抬头看。
殿内人多,他们对视一幕,被不少人瞧见。
林晚宜的心虚移眼,在她们眼中是娇羞情浓。
几个关系近的夫人过来,碍于她还未出阁,不好打趣,凑到周夫人耳边说悄悄话。
她们自以为放低了声音,可林晚宜就挨着周夫人坐,都不需要侧耳分辨,轻易就能将她们的交谈听个干净。
如果是以前,她听再多都不会有什么波澜,可自从梦里见过沈意远,再听他的姓名就格外别扭。
知会了周夫人,她起身往殿外去透气。
此番宴席依旧设在庆和殿,林晚宜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轻车熟路地往亭子里去。
宫墙高筑,挡住了肆虐的寒风,亭边池水并未结冰,只有日光照不到的临水山石边凝了薄薄一层冰。
夏日里在荷下摆尾的小鱼儿不见身影,池边树木也是光秃秃的,实在无趣,估摸着她们已经说完了,林晚宜哈口气暖暖手,起身回去。
刚出了亭子,就撞见迎面而来的沈意远。
林晚宜头一次为他的痴情苦恼,一跺脚,垂着头只当没看见他,快步回了庆和殿。
行宫回来后,沈意远只见过她几次,皆是在宴席之上,她身旁一直有人,寻不到机会单独见她,那枚耳坠自然一直没有还回去。
刚见她独自出来,便寻了出来,想借此机会将带在身上多时的耳坠交还于她。
殿中相望她避开眼时,他就暗道不妙,不想她竟恼怒至此,一句解释也不肯听。
原是他不好,没有设法见她,害她因心爱的耳坠伤神。
在亭边站了良久,将掌中焐暖的琉璃耳坠重放回袖中,往庆和殿方向去。
进殿时,皇上正和右相说话,知他进来,齐齐望向他。
皇上看他,脸上眼里都是笑。
他虽故意隔了段时间再进来,可是满殿的人,拢共就他们两个人出去又回来,不多想都难。
右相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很是不悦。
就一眼没看到,又把他的小西瓜骗出去了。
宴席散后,皇上把沈意远留下。
沈意远在偏殿等皇上,许久未等到人,再有两刻宫门就要落钥了,他问殿门外的太监皇上何在,太监摇头说不知。
又过了一刻,皇上身边的福公公匆匆跑过来,天寒地冻的,福公公额上全是汗。
来不及擦汗,福公公示意跟在后头的小太监将东西抬上来:“皇上命奴才将此物交给王爷。”
“是何物?”
这箱子有些岁月,福公公是后来才跟着皇上的,不知其中是何物:“奴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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