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阶之下的能力，一个等级的提升，并没有质的变化，不过是强度的提升，你拥有多个格斗域的能力，对于这一点应该很清楚。”凌幽说道。
齐渊点了点头，自己的多个能力，从一阶强化提升到二阶，确实没有本质的变化，钢铁之力是这样，区域探测是这样，能量掌控也是这样。
“但是四阶能力不一样！”凌幽说道。
“以格斗域为例，有强化防御有一阶、二阶、三阶，但它没有四阶！”
“强化防御没有四阶？”齐渊微微一愣。
按照天赋树的强化路线，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些能力可以从一阶一直强化到四阶、五阶、六阶，甚至更高的位阶，但凌幽竟然说强化防御没有四阶。
那自己的钢铁防御会不会也是一样？
“不止是强化防御，绝大部分低阶能力，三阶就是巅峰，无法强化到四阶！”
“你的意思是说，从四阶开始，我们需要面对的，是另一套截然不同的能力体系？”齐渊问道。
“是，也不是。”凌幽缓缓说道。
“四阶能力也有真四阶和伪四阶之分，某些三阶能力通过特殊手段继续提升，确实可以摸到四阶的门槛，这种能力一般被称为伪四阶，其实在庇护所内，许多四阶能力者，都是用这种方法晋级的四阶，他们比三阶更强，但比真四阶要弱。”
“在黑钢庇护所，伪四阶地位，甚至还不如那些实力强大的巅峰三阶。”
“相比于伪四阶，真四阶才算得上真正的强者，因为他们拥有核心四阶能力！而且有着继续进阶的可能。”
“徐越和刚才那个荒野猎人是伪四阶，还是真四阶？”齐渊问道。
“他们都是真四阶。”凌幽说道。
真四阶！
齐渊眉头一挑，他原本还以为两人是伪四阶，所以才会打不过也逃不掉，没想到两个竟然都是真四阶。
“他们的核心四阶能力是什么？”齐渊问道。
“死在你手中的那个荒野猎人，他的核心四阶能力，应该防御大师！至于徐越，或许是风语或者是驭风。”
齐渊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防御大师！风语！驭风！这些能力的名字，逼格明显比什么强化防御、强化力量高多了！
“如果这些核心四阶力量不是从三阶提升上来的，那它们是怎么生成的？”齐渊自觉的带入了捧哏的角色。
凌幽停顿了片刻，这才给出了答案。
“多个前置能力的嵌合共鸣！”
前置能力！嵌合！共鸣！
原来是这样！
齐渊顿时豁然开朗。
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解开了他心中的许多谜团。
当初选择钢铁防御之后，天赋树上那些象征着各种各样天赋的灰色光球，瞬间少了大半，那一次选择其实就已经决定了许多东西。
第一次做出选择后，晋级路线其实就已经固定下来，那些消失的能力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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