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那位师兄叹了口气，“被亲生母亲养成废人，当替罪羊，简直令人发指。”
程景如猛地怔住了：“什么亲生母亲？袁清婉是她的母亲？”
师兄刚想说什么，正好沈博远走了过来，“不要在外面谈论案情。”
师兄抱歉地笑了笑，不好再说下去了。
他们今天是去录制节目的，同行的还有其他人，确实不方便把内部案件拿出来讨论。
沈博远提醒完了，就带着来客往里面走，只是都跨进大门了，也没见程景如跟上来。
他只好让客人先行，自己往后走了两步，看见程景如还在看那辆车。
白老等人已经上车了，车门一关，便绝尘而去。
“怎么了？”沈博远出声问道。
程景如悄悄放开攥紧的手心，摇了摇头，忽然道，“师兄，我看到褚玉琦了，就在那辆车上。”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白灵芝才折转回去。
一天的奔波，让孩子受累了。
明濯直到隔天早上醒来，才看到小卢发的信息。
白灵芝却看懂了，推门而入：“她是在保护自己，准备挨打，看样子袁清婉以前没少因为这些东西而打她。”
两人的视线短暂地接触片刻，褚玉琦忽然朝着她挑衅地笑了笑。
沈博远：“你不要和她比，她心术不正，迟早会出事。”
阮木蓝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卢：【现在怎么办？我说是替朋友祭拜，白家要来我家拜访！】
——
“问到了吗？”白听涛紧张地问。
说完她抿了抿唇，“爸，他可能真的只是替家里的长辈来祭拜姑姑的，毕竟姑姑当年在周围村庄救过很多人。”
明濯打了个电话过去：“如果白家今天有人过去，你就实话实话好了，说是我让你带我去的。”
等白灵芝挂了电话，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手心里都是汗。
只是她也觉得应该尽快回玉汝市，不应该再继续逗留下去。
一名手下走了过来，“掌门，阮老师一家好像回来了，我们今天还要去拜访吗？”
褚玉琦莫名其妙：“她在干嘛？”
至于明濯自己，她当然有一套说词，是替白婉珍去的。
既然白婉珍能告诉她袁清婉的事情，难道不能拜托她去祭拜一下姑姑吗？
那是几本杂志，白听涛想要捡起来，却被铃兰抢先一步抢走藏了起来。
她意外的是，白家动作居然这么快。
她倒是没怎么意外白家找上小卢，毕竟昨天开的是小卢的车，哪怕登记信息模糊了，顺着车牌号也能查到小卢名下。
——
白听涛沉默了一下：“就算只是巧合，我也要亲自上门一趟问清楚。”
她藏来藏去还是藏不住，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抬头拼命地摆手摇头，啊啊啊地不知道在辩解些什么。
不过也有可能，只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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