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沉默数秒，旋即老实缴械。
“可有人会因此丧命。”超人说，“每当我因为氪石被耽搁，或者负伤倒下，每分每秒我都觉得有人因此受伤或丧命，而我本可以救他们的。”
片刻后蝙蝠侠道：“那不会容易。如此巨量的氪石，而且当量级小到一定程度时其辐射也不可能被探测以我们的技术不行。
超人想了想：“你是说沈先生？”
“这样。”沈游若有所思，“既然外面这么危险，那今晚约的跟瑞文逛街，我猜应该不去了？”
沈游被她抱着晃来晃去，但面上不为所动。
“哼。”
在蝙蝠侠眨一次眼的间隙里，他面前的歹徒已经统统跟人间蒸发似地消失了。旋风带起了他的斗篷，强烈的风压让他一时不由眯起眼睛。
“找他帮忙应该没什么不行吧。”超人说，“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我猜。”超人叹息。
蝙蝠侠蹲在一个滴水嘴上，冷冰冰地说。
“而现在你在考虑可行性。”
“我只是在说，氪石让你更像人类。”
“好吧.就是说，现在氪石正在变得越来越常见，我甚至见过有社会上流人士斥重金订购氪石的订婚戒指。
还有在我成长的地方，斯莫维尔小镇我长大过程中发现那里有成吨的氪石，大片大片。几乎每周都会冒出来一个氪石怪人捣乱。
所以我小时候就明白了氪石会让人们显露出自己最凶残的一面。而对我来说，这是致命的。
“蝙蝠侠！”
“那不行。那还是得去的.”
“你就帮帮我嘛！现在出门简直到处都是氪石，就好像走两步就会撞到一枚氪石，我现在感觉外面超~危险的，几乎都不敢出门了”
“是啊.等等，”超人挑了下眉毛，“这么说伱也看过剧本？你知道他们编写的蝙蝠侠起源”
可惜今晚一道红蓝色的残影在蝙蝠侠开始动手之前就打断了他的乐子。
有时夜晚对他很慷慨，运气好的时候甚至能看到这些人渣哭鼻子。
蝙蝠侠不知道为什么，但每当和联盟里某蓝大个童子军呆得久了，他就会更渴望黑暗。
蝙蝠侠冷哼一声，掏出钩爪枪，飞上半空。
“是啊。”超人真诚地看向他，“你愿意帮我吗？”
蝙蝠侠：“.”
“但你是在说，全世界的氪石么？”
卡拉头上呆毛一下竖了起来，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事实上超人想说我抱着你巡逻效率会更高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安静地跟了上去。因为他知道那么说很可能会让蝙蝠侠炸毛，后续的事就没得谈了。
超人全程耐心地抱着胳膊飘在天上，直到看着他给那个被吓晕过去的可怜虫上手铐。
“是。但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对这种事感冒，目前观察他多数情况不会插手我们的事务。”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超人撇嘴。
多到甚至随便一个道具师都能为了电影买一件真正的氪石，只因为导演想让电影看起来更真实。”
蝙蝠侠冷哼：“这种地方他们倒是关心起真实来了。”
“也许。”蝙蝠侠道，“但我还有个机会更大的主意。”
“我正在巡逻，边工作边谈吧。抓紧了。”
“以前拉娜曾对我开玩笑，说也许我应该把小镇周围的氪石都收集起来，密封好扔进太阳里去。”
他转过身，旋即便见超人悬浮在他身后。
“我不想谈这个。”
“我看过火风暴的报告了。”蝙蝠侠说道，“幸好火风暴在现场，联盟里有能力那么快处理掉你伤口里细小氪石的人可不多，如果拖得再久一点不知道会有什么其他影响。”
“哦？这点小事你自己不行么？”
“那就老实交代，刚刚这点子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此时蝙蝠侠看到了些什么，张开斗篷滑翔了下去。他蹑手蹑脚地从屋顶里跳进了黑暗的角落，膝盖走路卡着视野移动到了某个阴影处。耐心地等了约莫两分钟，在一个蒙面打劫了便利店的歹徒路过时突然跳出来，张开斗篷将那货吓了个半死。
其他歹徒也都发出了惊恐的叫声，那是他们在这座城市里可能遇到最大的噩梦。
蝙蝠侠沉声问。
“不是，卡尔叫我说的。”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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