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后挥了两下,抱着美人离开了休息区。
智琦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嘀嘀咕咕叼了根烟含在嘴里点了,她长睫微垂,盖住眼底翻腾的苦涩,喃喃抱怨:“妈的,分手了还咒我!”
“分手?”初白听见智琦的话,惊讶不已,“原来琦姐你……”
智琦瞥她一眼,苦笑一声:“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傻乎乎相信什么天长地久,但你看看现在,我的报应不是来了么?”
“十年前啊……”初白仰头思考了会儿,“那时候,琦姐还在读书吧?”
“嗯……刚上大学那会儿,出去旅游遇上的,算是……”智琦说到这里,蓦然停下,眼里现出若有若无的哀痛,她佯笑着捻灭手里的烟,打个马虎道,“哎,一场孽缘,没啥好说的,忘得差不多了。”
智琦不愿意说,初白也不好继续问。
……
休息区聚集的人群回到各自的位置,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都忙得不可开交。
初白和智琦的座位挨在一起,她时不时向智琦打听各种化妆品的用法,然后对着镜子各种挣扎,不知如何下手,智琦看不下去,叮嘱她稍等一会儿,等她搞定了再来帮她。
初白笑眯眯道了谢,百无聊赖的坐在位置上等,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传话,说是张老板叫她过去一趟。
所谓张老板,就是蓝桥的老板,张俞生。
初白浑浑噩噩站起身,不知怎么刚来第二天,就被张老板点名要见,心里莫名跟着慌张起来。
旁边正给自己刷眼影的智琦瞧见,忙跟着停下手转头望了望来传话的人,的确是张老板的助理,便跟初白说:“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初白点点头,跟着那名传话的年轻女人出了休息区,坐电梯去了办公楼层,对方将初白带到会议室,叫她稍等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两个男人,一个年纪长些,一个三十不到,初白紧张的站起来,无措的打量进来的两个人。
年长些的将年轻男人请到位置上,自己跟着坐到初白的对面,一脸严肃的审视着初白的窘迫。
“你就是侯初白?”年轻男人漫不经心地问。
“嗯。”初白点点头,她不认识这两人,也不敢贸然称呼。
“陆太太让我过来接你,现在方便出发吗?”男人似乎不想与管宛多话,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陆……太太?”初白听得一头雾水,旁边的中年男人又插话进来:“侯小姐,从今以后你不用在蓝桥工作了,工资我会叫人尽快结给你,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老板……”初白张皇抬头,心里砰砰乱跳,慢慢袭上一点酸涩。
这意思,她是被解雇了?
“你们聊,我不打扰了。”中年男人无视初白的混乱,朝年轻男人微微点头,起身出了会议室。
“侯小姐,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年轻男人见初白不动,又催促一句。
“去哪?”初白面色苍白,眸底闪烁着抗拒。
“我想,陆太太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她想约你吃个饭。”男人解释。
初白恍然大悟,却又莫名其妙,原来之前电话里的女人,是陆太太?
对方说,会雇用她,月薪十万,到底是做什么?
初白脑子里茫然无解,但蓝桥的工作是她最后的保障,现在,连这份工作也丢了。
月薪十万,对初白来说,无疑是个诱人的条件,多少有些心动。她知道自己没有特殊的技能,不是当红花旦,更没有取悦客户的灵活头脑……
在蓝桥,即便如何努力,如何讨好,也没机会一个月挣这么多。
或许,电话里的女人就是拿捏了这点,买通张老板跟她解除合约,令她走投无路,最后,心甘情愿的入套吧。
------题外话------
侯初白:看吧看吧,这俩余情未了吧?
陆凌诠:不知道,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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