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眷,你跟我走吧,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
更不会让他独守空房。
客人们也附和,如此绝代男狐,谁舍得美人垂泪?
“就是,郎君跟我走也行,既非良人,还有什么可等的!”
“还有我,虽没有老板娘有钱,但你可以带着金屋嫁给我啊,嘿嘿,人财都有了。”
“……我虽是男鬼,但咱们又不是虚伪的人,男男也未尝不可。”
……
“诸位好意胡眷心领了,奈何心中已有主人,此生再容不得他人。”人太多,胡眷正自个儿伤怀,自然没注意到颂露他们。
这么多当着她的面儿撬墙角的,娆枳怒火中烧,却也没忘了身边儿还有个内鬼,吃里爬外的青鸟。
更何况,若是让人知道,青阳帝姬竟然给一小小的时空管理局打工,多令神耻笑,可若失忆了就不一样,那叫虎落平阳。
脚尖踢了踢它,娆枳躲在梧桐树后朝丁点儿大的青鸟使眼色,“青儿,你觉不觉得这金屋有点儿眼熟?”
青鸟不理她,小屁股撅着,转了个身。
殿下连钱都不舍得为它花,现在倒是记得自己了,呵呵!
“别跟我说话,我正伤心着呢!”
它要哄才行!
娆枳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厚道,可谁知道时空管理局的人眼都是瞎的,无视她的美貌,打折还价都不肯。
“青儿,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指尖戳着它的小屁股蛋儿,她软了嗓音哄鸟。
屁屁有些痒,但更多的还是羞,青鸟气鼓鼓拍开作乱的手,转过来瞅她,豆豆眼含泪。
“果然贫贱夫妻百事哀,大难临头各自飞,亏我这么爱你!”
娆枳:“……”没必要这么多戏吧,一定是跟胡眷学的。
青鸟摇头晃脑叹了口气,扑腾着小翅膀爬上娆枳肩上,一副恩赐的模样,“算了,原谅你了,说吧,叫我干什么?”
跟一只鸟计较有失格调,娆枳不和它一般见识。
黑裙少女压低了嗓音,“青儿,你听说过,中间商赚差价吗?”
……
没了娆枳,金屋的业务积压好多,胡眷也只能记录成堆的单子,等娆枳回来再决定要不要接,谁知主人一走就这么长时间,独留他一人春闺寂寞。
唉。
又一天赚得盆满钵满,胡眷数钱数到手抽筋,正打算关门大吉时才发现店里还有一人,不是醉得呼呼大睡的颂露还能有谁?
这里都能找到,颂露可真是阴魂不散!
娆枳坐在梧桐树上喝着小酒,光裸的小腿儿晃荡,微微有些醉意。
无憾地走吧里的酒,最能醉人,也能醉神鬼。
现在还不是跟杂毛小狐狸见面的好机会,看颂露的模样,胡眷他铁定不是个好东西。
青鸟趾高气扬从金屋门口进来,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果然,心虚的某狐一脚将颂露踹进桌底,若无其事迎上去,眼底划过一丝惊喜。
“青大人,您回来了,那主人呢?”
四处扫了一遍,胡眷冒出脑袋,屋子外面也没有,主人怎么没回来!
青鸟一句解释都没,开始查账,顺带捋了捋最近积压的业务。
殿下说的没错,中间商赚差价,他们接单跟时空管理局的任务不冲突啊,不捞上一笔怎么称得上奸商?
娆枳的意思是合作,青鸟自然懂她。
“主人最近很忙,没时间回来看你,她心里只有我一个!”
梧桐树叶颤动,像是某人的警告。
青鸟有些心虚,收敛了些,不情不愿道,“主人说,让我辅佐你,将金屋的业务交由你管理了,由我作为枢纽,你签约,全权负责!”
胡眷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抽出帕子抹了把眼泪。
自古痴情男子负心女,他终究是错付了,主人抛弃他这个糟糠之夫,还要他操持着诺大的家业,真真儿是变了心,在外头有狗了!
可他一柔弱男子,能怎么办呢,只有妥协。
“奴家都听主人的,所有的业务单都在这儿,这些钱您收着呢,还望青大人在主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让主人早日回来看我。”
胡眷泪眼朦胧,句句情真意切,那重重的荷包让青鸟说不出拒绝的话,揣进了自己的羽毛里。
“咳咳,好说好说。”
青鸟一走,狐狸瞬间变脸,确认好门窗已关,一盆冷水浇到了颂露脸上,丝毫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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