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没得吃!”
“……哼,我才不呢,”和诉抱着玉碗,可怜兮兮望着娆枳,“那我叫你露露?”
“也行。”
乔子悉没动筷子,反倒是看向娆枳,“颂露,为师好歹也教导了你十几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不见你为父亲做顿饭呢?”
娆枳:“……”
这话若是蓝倾说出来倒也罢了,偏偏是乔子悉。
他在娆枳心中高冷师尊的形象瞬间倾塌。
“咳咳,下次吧,仇伶做的非常好吃,哪里用得着我这个门外汉来做。”
“是吗,可是为师记得颂露的厨艺很好。”
“……”
娆枳心惊肉跳,不会被发现了吧?
“师尊,咱们现在有得吃,再做便是浪费粮食了,而且,你不觉得很伤仇伶的心吗,他那么辛苦!”
女子板着脸,一本正经教训他,乔子悉盯着她看了半晌,终是没再开口要求。
三人的气氛其乐融融,反倒是站在一侧的仇伶,很是尴尬,有种局外人的无措感。
“对了,阿伶不是会唱曲儿吗,要不来一曲?”娆枳想听。
仇伶笑笑,应了声好。
他会唱昆曲儿,而且唱得极好,三岁便开始训练成为了一个低贱的戏子,没什么比这更拿手的了,唯有唱曲儿的时候,他能找到满足感,以及……自我厌弃感。
“俺指望封侯万里班超,生逼做叛国红巾,做了背主黄巢……”
夜色撩人,湘云殿欢声笑语不断,优美的戏曲儿响彻云霄,被结界隔绝在坐云最顶层的云雾中。
暗处,黑袍男人隐匿了身影,远远望着四人,黑眸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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