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上。
所以我们不是抢不是篡夺什么狗屁地位,陈金水振振有词,得让他知道要让贤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让那些热血沸腾的伙计冲上来拿砍刀。
有人提刀的时候刀尖挑在了八仙桌上方那盏老吊灯上,明明暗暗的黄光在屋子里晃动起来,映照着陈金水的脸上一片阴鸷。
他忽然愣了一下,因为他看到有一张纸条随着吊灯的晃动飘了下来,正好落在桌上。
有伙计拿起来看了一眼,突然大叫起来,“当家的!”
陈金水拨开众人挤过去。他是正儿八经的土夫子,什么诡异的事都见过。此时却觉得心脏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
“见字如晤。”
墨水写的字被白炽灯烤得有点发淡,纸质发脆,似乎已经在那放了一段时间。
那字体娟秀,而且有些眼熟。
陈金水的呼吸开始急促。
“垚岳有没有告诉你,他当年为了搞垮你在这里埋了-炸-/弹-?”
“你是陈家人,我救你一命是还四阿公的情。屡犯不改,则应当清理门户。”
“你的长辈,陈莫。”
陈金水的脑子里嗡的一声,许多年以前的记忆蜂拥而至。
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盗墓贼,对于所有这种事情都有自己的判断。
那个看着像是软柿子的疯女人已经死了,而且全尸都没留下。
但是那一天的屠杀他仍旧记忆犹新,不仅是他,整个道上但凡有一点关系的都记忆犹新。
当初他在幻觉中杀死了垚岳,事后他也的确很奇怪。因为以垚岳的性格不可能会把一切安排的这么简单,更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死了。
“……当家的?”
不,-炸-/药-不重要,那种诡异的杀人幻境也不重要。
陈金水看着吊灯,知道这纸条不可能是意外飘下来的。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周围的人全都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但他找不出来哪个才是背叛他的人。
人心呐。
不能去,陈金水逼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对方是在给他警告,暂时没有杀他的意思。也不排除这只是欺骗恐吓,但是陈金水不敢拿命赌。
“当家的?”
他又做了两次深呼吸,嘶哑的对一个伙计道:“……去请炮神,他应该在吴家的某个盘口。”
当年和陈莫一起被抓的郎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有能力用几个炮眼把这里炸掉的人。
那个伙计犹豫了一下,“那……那我们今晚还……”
“还?”陈金水狰狞地冷笑,“我们要真出了这个门,下一秒整栋楼就要给炸了!你他娘的生怕雷子不来么!?还不快去!”
那个伙计跑了出去,整个陈家总舵里几十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陈金水又看了看那张字条,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觉得命运被握在别人手里,不由得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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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在一个月前失去了双亲。
她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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