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这样做。
“你……说什么？”顾云憬的身体颤了一下。
她无法相信，他竟然能这么轻易就把“结束婚姻关系”这六个字说出口来。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傅斯年说着，将一份文件往前推了推。
旁边的保镖赶紧上前，将那份文件递到顾云憬面前。
当顾云憬看到那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而最后一页赫然签着傅斯年名字的时候，她彻底慌了。
她不相信！在她的认知里，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做了负心汉，傅斯年也绝对不会！傅斯年怎么可能会跟她离婚呢！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把笔给夫人，请她签字。”傅斯年冷冷地对保镖说道。
保镖接到命令，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笔恭敬地递上去：“夫人，请您签字。”
“斯年，你是认真的吗？”顾云憬抬起泪眼朝他看过去，怎么都不敢相信，她等了他大半个月，等来的却是他要跟自己离婚的事实。
傅斯年盯着她，一字一顿，咬字十分清晰：“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还是不相信！”顾云憬使劲摇头，“斯年，我知道，你一定是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被外界知晓后，我要承受很重的压力对不对？我说过了，我没关系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已经是事实，既然我们存在着血缘关系，那就不要违背天理，好聚好散。至于三个孩子，如果你想要，我不会跟你争。”说完这句，他便起身，往外走去。
“这个字，我是不会签的！”顾云憬当着他的面，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
“我会让人重新准备一份，然后给你送过去。”扔下这句，傅斯年一刻也没有再停留，直接阔步走出了那里。
“斯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能走！”顾云憬想要叫住他，可是那个人却没有再回头看她哪怕一眼。
她不甘心地想追上去，却再次被保镖拦住了。
傅斯年走出别墅后，刚刚强撑着的身体在这一刻突然瘫软下来。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噗——！”他突然吐出一口血来。
“阁下！”徐勇楠赶紧上前，将他扶住。
“你离我远一点。”傅斯年将他推开。
“阁下，我不怕被传染！”徐勇楠见他这样，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傅斯年想把他推开，可是在下一秒，便眼睛一闭，陷入了昏迷。
……
顾云憬瘫软地坐到地上，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能缓过神来。
要不是地上四处飘洒着被她撕碎的离婚协议，她甚至会觉得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可怕的噩梦。
“我不管我跟云憬到底有什么血缘关系，我只知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辈子，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也会永远爱她，矢志不渝！”
她的耳边，还回响着傅斯年当初信誓旦旦在两家长辈面前向她做出的承诺。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祖宅那边的了。
“咦？妈咪，我不是说过今天你跟爸爸不用回来了吗？”小家伙见到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再看了眼她的身后，“爸爸呢？他怎么没跟妈咪你一起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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