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别求他,那些铁石心肠的人不会怜悯你。你也不能为了一个壁炉折腰,愚人要有愚人的尊严明白吗?你要匍匐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拖鞋,任他奚落吗?不行,你要为了你家族的荣耀,堂堂正正走回学校。”
特里劳妮其言灼灼,语气诚恳沉重,目光透出磐石般的坚定。说完,毫不犹豫地拖着挣扎的金妮走出酒馆大门,完全无视阿不福思和他的那句“可以借你”。
金妮的眼泪飘洒在风雪里,回头看着温暖的酒馆,听见阿不福思皱着眉说:“一路顺风。”
酒馆大门无情的合上了。金妮呼出的白气在空中画出悲哀的符号。
阿不福思的临别赠言简直是句诅咒,漆黑荒凉的小道上一路逆风,金妮闷不吭声的跟在特里劳妮身后,借她巨大的袍子躲避风寒。
我干嘛被她牵着鼻子走?她不是疯了就是喝高了!金妮赌气地咬牙,想抽身跑回酒馆,一只脚刚刚向后撤了几寸,特里劳妮突然说:
“听说过吗?”
“什么?”金妮吓了一跳。
“在雪地里赶路,尤其晚上,走在后边的人常常遇到怪事,明明身后没有人,却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人影也没有,地上的脚印却多了一行。等你扭回头继续走时,发现前边的人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原来那个,周围的景色也很诡异,你很害怕,就往回跑,跑了很久也找不到出发的酒馆,却在路边发现了一幢从没见过的木屋,开门进去,地板上有一只白蜡烛,天花板上有个倒吊的人,他扭过头来对你说……”
“不听!”
金妮窜上前,紧紧贴住特里劳妮的胳膊,抬头望着她的侧脸,觉得上边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她记忆中的特里劳妮不是这个样子,
“教授,回去吧,我能为壁炉折腰,腰折都行。”
“不用,很快就到。”
“要是真有脚步声……”
“那只是故事。”
“要是有巡逻的摄魂怪呢?”
“摄魂怪?”特里劳妮又笑了,眼角出现几条皱纹“他们在霍格沃茨都成濒危物种了。”
金妮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但知道特里劳妮不会陪自己回去,只好尽量倚靠在她身边,忍受酒精的味道。
雪不知何时停了,天上的层云也被大风吹散,薄薄的月光流泻下来,倾倒在雪地上的脚印里,像倒满了醇酒。
拐过一条弯道,脚下的路变得更陡,北风掠过两旁的树梢,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受。
“说点什么好吗?但是别说那种故事。”金妮恳求道。
“害怕了?”
“没有!”
“说谎鼻子会长长。”特里劳妮的声音柔和了,低头看着金妮,“我不想吓唬你,但恐怖可以释放压力,现在还想哭吗?”
“谁说我想哭了。”
“你心情不好,脸上可不是一个睡过头的人的表情。”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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