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胸口磨蹭,像撒娇,又像是迷恋楚珣胸口上的热度。霍二爷不是熊,也不是铁打的不知道疼,但是在外人面前,哪能跌了面子,针戳似的也得硬撑啊。
楼下房间里一阵呯呯乓乓,鸡飞狗跳,颠来倒去的声音透过木头天花板直接传到楼上,听得一清二楚。
汤少:“干嘛啦。”
阿龙:“你说老子干嘛?!”
汤少:“你,你,你敢,讨厌,不想来那个,没兴趣,滚蛋。”
阿龙:“我滚蛋,你让老子滚哪去?!”
……
楚珣传武俩人被窝里并排躺着,一齐皱起眉头,楚珣低声骂道:“操……”
楚珣嘟囔:“什么破房子,该换墙了。”
美国房子都是木板造的,从来就不隔音。
男人之间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剥衣声,肢体扭结声,肌肉挤压摩擦的声音。
再说龙仔这样的人,这相貌、身份、气质,是什么的出身?这人的爹妈,当年是福建那边儿过来加州的偷渡客,唐人街最底层挣命的那一路人。爹妈又早亡,从小没个完整的家,让姨妈养大,没念过什么书,打小就揣着刀棍在街上混帮派,脾气硬,能吃苦……这样的人自尊心很强,最是怕被人轻视。
别看都是会打架的一介武夫,霍家老二的出身,可就跟龙仔是天地之别。霍传武这相貌,这气质,即便再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举手投足间那种沉静内敛的气场,一张俊脸,一看就是乡下大家族养出来的少爷,绝对不是小门小户。龙仔这一看,心里能不别扭吃醋?
阿龙积郁的怨夫之气骤然爆发,低吼:“老子想来,老子他妈的想吃了你,连包子带你的汤汁都他妈吃干净了。”
汤少:“滚啦……人家不要……”
……
楚珣与传武大眼瞪小眼,一齐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楼下动静实在太大,整个楼板摇晃。
汤少被颠过来倒过去冲撞着,一开始还不停挣扎反抗,尖声细气地骂娘,各种动物的称呼骂了一个遍。
过了一会儿,冲撞声愈演愈烈,水声阵阵,汤少骂声渐息,逐渐化作高高低低的喘息,低吟,声音闷在枕头里……
楚珣慢慢扭过脸,凝视传武。
传武也扭脸看他,不吭声,胸口明显起伏,呼吸粗重。
楚珣又骂了一句:“混蛋……”
俩人都听得出,这句是个什么意思。
一个被窝,一条被子。薄薄的被子已经被顶出两座小山峰,十分突兀。
两人一齐低头瞧着那两座高度差不离儿的小陡坡,胸口抖动,嗤嗤地笑出声,笑容随即收敛在嘴角,默然相对,不出声。
楚珣耳语道:“做吗?”
传武思索着楼上楼下这个完全不可能隔音的距离,男人旺盛的冲动迅速压倒虚伪的理智和矜持,眼神漆黑:“嗯。”
楚珣倒是完全不担心隔音问题,一皱鼻子,用唇语说:你这样能做?
传武也用唇语:怎么不能?
楚珣用口型说:要不然我上你?
传武脸一板,很正经地说:俺莫有问题,绝对能上你。
楚珣在被窝里翻了几次身,量一下姿势和位置,传武伤在那么个要命的地方,他无论骑在上面,还是趴在下面,总之都会撞到对方伤处。
两人抱着抚摸,前后憋了十天,浑身烫得不行。传武下面直棱着,顶着他的小腹,伤口再疼,竟然都不影响霍小二爷展露雄风,坚硬如铁。
楚珣嘴唇贴着传武的眼皮,亲了一口:要不然,你用手。
传武下意识地,握住楚珣硬起来的家伙捋动。
楚珣焦躁地喘息,眼神突然柔软,小声道:“我是说,你用手……后面……手也能做。”
传武眼眶发热,一把抱住楚珣的臀,哑声道:“俺从来就不用手干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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