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希冀什么,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绪震撼了!
这个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拥有了她的身,他还强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虽然他一向这样要求自己身边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对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忠心那么简单。
难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恋上了她美好的身体,充其量也就是她是个不错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有那么别扭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离第一次久了一点点,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义务就是满足我,当然我也满足你。看来,我们的夫妻生活要经常练习,这样你才会习惯!”
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君雨馨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挡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沦了。
呵!他说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里有丝丝泛着痛,她努力压制下去。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正如张婶所说,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还在意什么?破罐子破摔得了!那个过程,回忆起来,似乎也没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嗯,她该庆幸这个男人技术不错?更该庆幸,让自己变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男人?!
“出去,我要起来了。”心里做好了一番建设,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着男人的手,要他离开。
“呵……”司空烈轻笑出声,她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他看过?不过,女人这种别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来很愉悦。
爷啊,你奶奶的!
什么时候你大爷的,看着女人就愉悦了?不是瞧着人家就觉得是在演戏的么,任何一个小动作,在您老的眼里不都是玩儿欲擒故纵么?大爷你吃饱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爷啊,你的节操呢?
哪里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将女人紧紧箍进怀里,女人要挣扎,他带着几分霸道的口吻说:“不准拒绝我!”
低头,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还有些红肿的唇,又开始蹂躏。深吻过后,他略微喘着气说:“不准弹琴给其他男人听!”
爷会不会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声,已经被男人从被子底下捞出来,抱着往浴室里走。
难道这禽兽还没有吃饱?!
君雨馨表示强烈反对,她开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兽,才没过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吗?”
知道她误会了,男人也不怒,径直把君雨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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